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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叫你爸什么?岳父?”
沈安乐耳根透着点红,声音翁翁的,“没有,您别听他瞎叫。”
她心绪有些乱,都要离婚了,为什么还要把他们的关系说出来惹人误会。
沈母却看得明白,“安乐,你喜欢江总对不对?”
沈安乐对此避而不谈,倒了杯热水递过来,“妈,您先喝点水。”
沈母捧着杯子,叹了口气,“你是我的女儿,你想什么我都清楚,江总是个优秀的男人,如果我和你爸能力再强一点,你或许就没有这么多顾虑了……”
沈安乐听得心痛,“妈,您别这么说。”
“你们现在能平平安安地在我身边,我已经很知足了。”
沈母低头喝水。
柔柔的热气盖过了她愧疚的脸。
十几分钟后,江牧野和沈父谈话结束,有说有笑地走进来,沈父更是对江牧野改了称呼,“小江啊,这次的事多亏有你,等舒华的身体好了,我和她一块下厨,请你吃顿饭!”
“好,听您的。”江牧野客客气气的。
沈安乐一头雾水地看着,疑惑不已,他们到底谈了什么?
“安乐,你先回去吧,你妈这里有我守着。”
沈父挥了挥手。
沈安乐又嘱咐了几句医生的话,道完别,和江牧野一起出了病房。
医院的走廊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冷冷清清的,沈安乐裹紧了外套,和男人并排而行。
之前都是她亦步亦趋跟在男人身后,这种感觉,有点奇妙。
她嘴角不自知翘起笑容。
伸出手,有些拘束地拉了江牧野的衣角,轻声问:“你跟我爸到底说什么了?”
江牧野脚步停下,略偏了下头,眼尾慵懒的上挑,“想知道?”
沈安乐真诚地点头。
自己的父亲,传统又实心眼,说服他不是一件易事。
江牧野的眼睛里藏着不羁,一步一步,将沈安乐抵在墙壁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腰间的软肉,“说点好听的。”
“……”
沈安乐避无可避,呼吸急促了些,“老,老公。”
这俩字格外好用,江牧野低笑了声,漫不经心道:“你爸把你卖给我了,我现在是你的债主,你得努力赚钱还钱,五百万……我想想,或许可以肉偿一部分?”
沈安乐羞赧,“想得美。”
“也是。”江牧野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