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用力的甩着嘴巴里的布，他不能让这些人得逞。
他要以沫活着！
他答应过妈妈得，要照顾好以沫。
他用尽力气，抹布终于被甩掉。
“放开我妹妹！”
李相濡猛的吼了一声，被吓一激灵的中年人一脚就把李相濡踹倒在地上。
“再嚷嚷， 我先要了你的命？”
中年人凶狠的说着，这事关十万块钱，可不能让这么个垃圾给搅合黄了。
他拿起抹布快步朝着李相濡走去，他不想惹得张家那位夫人不开心。
李相濡整个腰艰难的弓起来，头猛的磕在了地上。
这一刻，他所受到的教养，那个名叫父亲男人告诉他的，不能低头，不能下跪，仿佛都不重要了。
他只想要自己的妹妹活着。
哪怕是放弃掉尊严，哪怕，活成一条狗。
“我求求你们，放开我妹妹，你们不是要血、不是要心脏吗，我有！”
李相濡大声的咆哮着，他怕对方听不到。
“求求你们了，用我的。”
李相濡祈求的看着在场的众人，他愿意替他妹妹去死。
“嘭！”
又是一脚，李相濡整个人倒飞而出摔在墙角。
“张夫人说要用谁的，就得用谁的，你再嚷嚷，我先弄死你。别以为我想留着你去乞讨，我就不能弄死你。”
中年人恶狠狠的说着，拿起抹布就把李相濡的嘴巴给堵住。
鲜血顺着李相濡的头颅不停流下，但中年人的眼里只有怒火，甚至怕李相濡挣脱继续补了两脚。
张夫人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鲜血，用手帕捂着鼻子。
“把地上的血擦干净，臭。”
“是是。”
中年人连忙点头，扯着李相濡的头发开始擦拭地面。
张夫人见地上慢慢干净，才将手帕放下。
她看了眼血袋，不满的皱着眉头，“还没好吗？”
“快了。”
医生笑着带起白色的手套，开始整理手术需要用到的物品。
就在这个时候，病床上的以沫艰难的睁开眼睛，她的意识因为抽了太多的血已经模糊。
“还，还没好吗？”
“以沫，以沫疼。”
她的脸色苍白的如一张白纸，就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而头上的那根血管，还在吸食着她的生命。
“疼什么疼，老实点忍着。”
医生白了李以沫一眼，把手术刀摆在了旁边的手术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