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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仿佛当他陌生人,“明天周一,记得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墨北岑皱眉:“你……”
那边不等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男人死死捏着手机,目光发沉。
“北岑,谁给你打的电话?”卧室内的床上,顾晓言疑惑的看向阳台这边。
墨北岑把手机收起来,若无其事的走过去,给她压了压被子:“没什么,你先把药喝了。”
顾晓言苍白的小脸让人心疼,她握住男人的手,可怜巴巴的撅嘴:“中药汤子太苦了,味道呛的我心里难受。”
墨北岑挑了下眉:“记得咱们做笔友时,你不是说过你不怕中药吗?乖,把药喝了才能痊愈。”
他也只是随意一说,却没发现顾晓言的眼底闪过什么。
很快,她又扬起小脸,大眼睛水汪汪的:“嗯,我听北岑的。”
顾晓言昏迷了六年,身体瘦弱,面无血色,性格还停留在上学时期。
这样的她让男人心疼:“下次我让张助理把中药换成西药。”
顾晓言嫣然一笑,搂着他手臂撒娇:“北岑对我最好了!”
离开房间后,墨北岑下楼,王夕兰端着一碗人参汤过来:“晓言好点了没?”
“她刚喝完药,正在跟她父母通电话。”
王夕兰笑了笑:“北岑,人家晓言的父亲是三盛集团的董事长,他同意咱们把晓言接过来,也是变相答应你跟晓言的婚事呀,咱们家可不能怠慢了晓言。”
看着母亲对顾晓言体贴照顾的样子,墨北岑突然想起了去年祝南锦感冒生病那次。
当初王夕兰在楼下发火摔东西,祝南锦拖着病容下来做饭。
心里刚有那么点复杂,墨北岑就掐断了,先是撞倒顾晓言,又趁人之危,费尽心机的嫁过来,全是她咎由自取。
王夕兰左右瞧了瞧:“小言哪儿去了?一整天不见影。”
刚说完,就听大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墨希言阴沉着脸,带着满身怒意回来了。
“小言,你怎么了?”王夕兰赶紧放下碗,凑到小儿子身边查看。
墨希言挥开她的手:“我没事,妈。”
随后,他看向自己大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哥,我今天在酒吧看到祝南锦了,她跟一个男模特走得很近,关系不一般。”
墨北岑脸色一冷:“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