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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出一室喜庆的大红。这里,本应该是她与冷非墨的婚房。
可现在,看到这些红色,顾清落只想到了父母惨死时流淌的鲜血。
她尖叫着起身,疯狂的撕扯红色的床帐,纱幔……最后是她身上的喜服。
衣裙扯开,露出她雪白纤细的肩。
这时,房间门忽然被侍女推开,见到衣衫不整的顾清落,尖叫了一声,急忙后退,一下子撞到身后的冷非墨。
“怎么了?”冷非墨皱眉,推开侍女,往里一看,脸色登时阴沉。
顾清落回头,看到冷非墨,捏紧了手指,死死盯着他。她已经忘记自己此刻的模样,只记得满门抄斩的刻骨怨恨。
“顾清落!”冷非墨一步跨进屋,摔上门,“你可当真是不知廉耻!”
“为什么?”顾清落走过去,“你为什么要杀我家人?”
“叛国者,其罪当诛,这是法律。”冷非墨扣住顾清落的手腕,“你也该死!”
“那你杀了我啊!”顾清落扑过去,死死抓着冷非墨的衣领,“我恨你,冷非墨,我恨你!”
冷非墨瞳孔微缩,忽然将顾清落扔在床上,覆身压住。
“你恨我?”冷非墨捏着顾清落的下巴,盯着她那张漂亮却憔悴的脸,“那是谁求着让我娶你?”
顾清落哭起来:“我有悔,我就不该……啊,冷非墨,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冷非墨扯开她的衣服,粗暴而狠戾的占有了她。
这完全是一场施虐。
没有柔情,只有冷非墨的愤怒。
“你父亲通敌叛国,害我父亲被敌军暗杀,害我十万大军冻死边疆。而你,给我下毒,让霜儿不得不以身为引,替我引出奇毒,而你,还不知足,还想杀死霜儿,害她断了一条腿,瞎了一只眼!”
冷非墨用力掐着顾清落的脖子,恨意汹汹。
“顾清落,你说你那一家卖国贼子,不该死吗?”
“我没有……”
顾清落被他折磨得浑身疼痛,虚弱无力。
“那个毒明明……啊,疼!”
明明林霜儿下的毒,是顾清落解的毒,冷非墨误会了。
可冷非墨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而是更加粗暴的折磨她。
等到一切好不容易结束,顾清落已经神思混沌。
迷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