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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性子早八百年前他就知道的清清楚楚了,这种情况他在上楼前就有所预料。
“别贪杯喝多了,你自己身体什么情况你自己清楚,醉了我可不会伺候你。”
孟绕白在心里嘟囔了一句“嘴硬心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分毫,“我都知道,放心,不会喝醉的。”
“你有分寸就好。”魏迹说完这一句,没等孟绕白回答,就转过身径直下楼了。
一直等到魏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处,孟绕白才收回了视线,拿着酒杯浅酌一口,香醇的酒液如同火焰顺着喉咙流入肺腑,熊熊燃烧,驱散了来自冬日的最后一抹寒意。
她朱唇向上勾起,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轻声笑了笑,这么多年魏迹依旧没变,和以前一样容易哄。
孟绕白一口气将杯中酒喝完,就暂且放下了杯子,朱柳酒后劲大,要是不管不顾的继续喝下去,她大概会醉的不省人事。
前脚才答应了魏迹不会贪杯,后脚就直接醉倒,孟绕白光是想想都能知道魏迹会同她唠叨多久。
酒劲已经开始上头了,原本略显苍白的双颊也染上几分红晕,显得精神了不少,孟绕白打了个哈欠,伸手将窗打开。
风雪还未停歇,冷冽的寒风裹挟着冰雪涌入屋内,落在脸上,孟绕白半眯起眼眸,微醺的酒意在风雪下褪了一些。
她没有立刻将窗户重新关上,反而站起身,拿着被重新倒满的酒杯,同往日一样靠在窗边,静静看向那条被雪所掩埋的道路。
这种天气压根没什么人愿意出门,连路边的摊子都尽数收了回去,热闹和喧嚣被一场大雪覆盖,显得安静祥和。
孟绕白知道自己今天见不到殷鹤,虽然平日里她也没法时常见到他,但总要给自己留个希望念想。
孟绕白没有看太久,将手中的那杯酒喝完,就打算关窗了,她现在还处在养伤期间,要是让魏迹发现她开窗吹冷风,恐怕能念叨一整日。
可孟绕白才抬起手碰上窗子,就看见有一个人正打着伞缓步朝酒馆走来。
那人一身青衫,披着一件看起来便暖和厚实的狐裘,身形修长挺拔,即便伞面遮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