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猴屁股似的小脸蛋,还有跟鸡窝也差不多了的发型,从来在战场上都能够保持冷静严肃的陶将军,一下子没收住,“噗”就喷笑了出来。
“你还笑!”陶千宜尖叫着,也不知道是怎么手脚并用的,就自己站了起来,蹦着身子往姚氏那边探头,口中还喊道:“娘亲!娘亲!”
这爹爹不能要了!
陶孟广忙是去捂她的嘴,“好了,好了。这次是爹爹错了,好不好?爹爹给阿妍买糖葫芦?”
她是那种一串糖葫芦就能收买的人吗?
“两串!”
“这不好吧?”陶孟广迟疑道:“你能吃那么多酸的吗?我还准备买一串回来,然后给你两颗尝尝味儿就完了的。”
陶千宜看他一眼,继续蹦跶道:“娘唔……”
“亲”字还没出口,就又被人给捂上了,“好好好,两串就两串,不过你可不能让你娘知道。”
小家伙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无声的点点头,陶孟广愣是从中看出了鄙夷的意思。
废话,这种事她拿去告状,对她能有什么好处?真要是被娘亲知道了,她还不也是要被念死?自然没有悄悄吃独食来得好了。
真不怪陶千宜现在标准降得如此之低,实在是伯府给小孩子准备的饭食,每吃一次,都让她怀疑一次她家是不是分分钟要破产了,不然怎么连盐都买不起?
好不容易拦住了小告状精,陶孟广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差点又要忍不住笑出来。
努力板起脸,陶孟广伸出手,试图要给小家伙理理头发,却没想到小孩子的头发会这么软,不是这头抓不住,就是那一头被挂在了他手上的倒刺上,三两下,扯得小家伙又是红了眼圈。
陶千宜:这是小孩子身体的正常生理反应,控制不了,谢谢。
“咳……”抿着唇,陶孟广拿出当年先生考学时写八股的严肃劲儿,认真对待起了眼前的重任。
陶千宜最后实在受不了的开口道:“父亲大人,您要是再不放手的话,您马上就要收获一个遁入空门的女儿了,您知道吗?”
考学态度虽然不错,但关键是他当年的八股文章也写得不好啊。
尴尬的收回了手,陶孟广还暗自嘀咕:“也没有那么夸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