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经历既符合传统新婚夜的设定,又有新意,王爷有没有觉得我们的新婚夜特别棒?”
陆肆寒看着她的眼神冰冷:“你如果解不了本王身上的毒,本王不介意把你做成叫花鸡!”
宋暖意伸手摸了一下叫花鸡黄嫩鲜脆的鸡皮。
她娇笑一声:“王爷你真坏!想脱人家衣裳就直说嘛,干嘛说得这么含蓄?”
陆肆寒这才想起叫花鸡是褪了毛的,对应到人身上就是脱了衣服……
他眸光凌厉如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扭头就走。
宋暖意对着他吹了声口哨,凶什么凶?她才不怕他!
她撕下一块鸡肉吃了一口,肉香四溢,她满足的不行。
万户候府,就算宋江仙拼命忍着,也依旧在脸上挠出了两道血痕。
而她的手上,已经被抓得面目全非。
大夫已经来给他们母女看过了,说她们中的是某种毒。
这毒无药可解,但是一般痒上三天自己就会消退。
大夫给她们开了止痒的药,但是效果不明显。
李氏听下人回报今天宋暖意和陆肆寒拜堂时发生的事情,她气得面目狰狞:“宋暖意好大的胆子!”
“她居然连太子的脸都敢打,她还真把自己当成是秦王妃了不成?”
她看着宋江仙脸上的痕迹,心疼的不行:“江仙,你可千万不要再挠了。”
“你这样的花容月貌要是有所损伤,那可不得了!”
宋江仙今天早上还没把宋暖意放在眼里,现在却知道她这个从小在庄子里长大的妹妹,不是省油的灯。
她因为身上痒得很,几乎维持不住平时的优雅从容,如花般娇艳的脸此时无比扭曲,丑到极致。
她深吸一口气道:“今天玉公公去秦王府的事情是我向太子献的计。”
“现在玉公公被宋暖意如此羞辱,太子殿下只怕会迁怒于我。”
“母亲,十万两银子只怕还不能把我推上太子妃的位置,还得把宋暖意一起处理了!”
她原本今天是彻底毁了宋暖意的名声,宋暖意以后在京城都抬不起头来。
但是她真的没有想到,宋暖意居然敢当众威胁玉公公。
她更没有料到当初张嬷嬷安排睡了宋暖意的男人,被宋暖意一吓就改了口!
这件事里透着古怪,可是张嬷嬷已经死了,那个男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