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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妄图用讲道理的方式让恶狼放了自己。
可送上门的猎物,哪有放走的道理?
陆丞渊扬唇,轻轻捏了捏掌心里柔软无骨的小手,反问道:“熙熙,你昨日让我做小的时候,有觉得自己过分吗?”
暧昧绵长的亲昵叫法、故意揶揄的调侃,让宁熙瞬间臊红了脸,她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女孩沉默不语,陆丞渊倾身,对着她红得滴血的耳尖,明知故问道:“熙熙,怎么不说话?害羞了吗?”
说话的气息,尽数喷薄在女孩敏感的耳廓。
如此亲密的举动,几乎压得宁熙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服软道:“若是昨日的话冒犯到你了,我现在就道歉,对不起。”
“可以松手了吗?我还有事。”
宁熙前世跟陆丞渊相处,一直秉承着说不过就不说,他非让说、她就服软的原则。
虽然心里很憋屈,但是这招还挺管用的,只要她一低头,男人立马就会顺着她给的台阶下来。
然而……
“不能。”陆丞渊坚定的拒绝,打破了宁熙前世屡试不爽的招式。
就在她懵了的时候。
男人一直空着的左手,陡然扶上她细软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人几乎全靠了上来。
他突然的举动。
让毫无准备的宁熙差点摔到地上去,“你干什么?你好重的。”
捕捉到她脸上略微生气的表情,陆丞渊语气无辜道:“我只是想带着你写字,熙熙你凶我干什么?”
宁熙察觉到右手不知何时出现的毛笔,她低低道:“放开,我自己写。”
她刚才哪里凶了?
陆丞渊这次没继续为难,将她身子扶正后,松开了双手,不过目光依旧炙热。
得到自由的宁熙如蒙大赦,连忙执起毛笔,火速将“棠”字和其他信息写好,免得陆丞渊又整什么幺蛾子。
当她准备提上食盒开溜的时候。
陆丞渊抢先一步提起食盒,十分自然道:“我带你去学子食堂。”
宁熙身子一僵,强扯出一抹笑容,“我认得路,就不叨扰公子处理公务了,还有……”
“昨日的话,是我胡言之语,你不必放在心上,日后相见,只当是陌生人吧。”
她想了想,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又见面了,若每一次都像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