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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腰说道。
深夜时分,左侧屋里。夏仁从睡梦中惊醒,梦的内容大致是这样的:他掉进了水里,拼命的喊着救命。在他绝望的时候,他的父亲从远方飞奔而来,周围的人们都熟视无睹。他感到绝望,可是他拼命的用脚蹬着水,希望支撑住他弱小的身体。就在他的手抓住他的父亲的时候,他的父亲消失了...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噩梦,他猛的坐起来,蜷缩在哪里,隔着被毯,两手交叉相握。然后起身,看看桌上瓶子里的萤火虫,便走出门外。发现他的父母未曾在家休息,便扫兴继续回房睡觉了。
两小时后,我父亲和夏仁的母亲等人回来时,便从镇上的红白店租了一座冰棺,然后把夏父的尸体放在里面带了回来,放在客厅的两张大板凳上。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安抚着夏母自然是不在话下。而后,大家各自商讨明日的丧事。都是不由而同的出份力的。村庄上唯一一户有摩托车的人家则被安排去各个亲戚家传去讣告。然后,各自回忆着昨日的美好,再看看今日发生的一切,各自在悲伤中离去。
夏仁此刻毫不知情,继续在梦乡。
第二日一大早,冰棺被移到了堂屋的左边。堂桌上摆满了各种祭祀用的水果饼干。在冰棺的前方(夏父的头部前。按照男左女右的规矩安防冰棺)早已放了一个和其齐平的凳子,上面放一个锡盘。里面倒着香油,然后灯芯被点燃,发出幽暗的亮光----俗称引魂灯。夏母跪在那里,头顶雪白的孝布,低着头,目光含着泪滴,很显然她的眼泪已经快要哭干了。她的右手上,带着一个用柳枝穿着小饼干的物品,人们叫着打狗饼(顾名思义,就是怕狗惊吓到夏父)。
夏仁在他母亲的右边,也低着头,每当别人来祭拜的时候,他母亲叩谢之后,他也跟着照做的。
在那时,我们不知道死亡对我们的意义是如何,我们只知道别人都在伤心,我们也应该伤心,不能有半点质疑。当我去叩拜夏伯伯的时候,夏仁和我眼光对视,从未有过的悲伤透过他的眼睛传递给我,我是不大会意当时他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来对待这突如其来的噩耗,我也无从得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