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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疼,撕心裂肺的疼。
赵本来弯腰捂住,疼的冷汗直冒,愤恨的瞪着时卿。
“疼吧?现在你还要说,让我懂事,能动嘴就别动手吗?这些年使唤小丫头一样使唤我,心里舒坦吗?这一脚就是你的报应!”时卿说着,看向不远处的孟大海。
孟大海忙夹腿,身子往后缩了缩。
他没有被踢,但看大姐夫的样子,肯定疼的很。
便是胖婶也惊的目瞪口呆。
这,这也太凶悍了。
族长、里正听到消息过来,就是这样子一幕。
挺直腰杆面带凶气的时卿,哭的稀里哗啦的时龙氏母子,捂着腿心话都说不出来的赵本来,面带惊惧的孟大海,目瞪口呆的胖婶,躺在堂屋门板上不知死活的时大牛。
族长眉头一蹙。
心中那点隐晦一闪而过,很快又隐了下去。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
又让孟大海帮忙,给时大牛换了衣裳,看着时大牛肿起、发着黑紫的腿,族长眼神闪了闪。
孟大海、赵本来亦是心惊失色。
这么严重,怕是要锯腿了。
时龙氏看了一眼,心里担忧,又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胖婶再次去掐她人中。
时卿站在一边,一直打量着族长的神色,想到先前他眸中闪过的算计。
心中揣测着,族长想做什么?
这个家里,值钱的就这几间屋子,还有田。
田已经被族长卖掉了一亩给她看病抓药,但具体用了多少钱,她不知道,时大牛两口子也不知道,族长没说,也没人敢问。
如果族长想霸占这几间屋子,还有那两亩田呢……
时大牛两口子打死了时卿,族长也就有了足够的理由惩治时大牛两口子,撵出去、不许再耕种二房的田,房子田地,作为族长都可以名正言顺接手。时谨回来,还给时谨,死在外头回不来就是族长家的了。
反正时卿的死,跟他这个族长一点干系都没有。
时卿作为警察,很快就想明白其中关窍。
心忍不住又冷了冷。
试探族长要地契?撵时大牛两口子出去?她觉得很不现实。
翌日,时龙氏起了个早儿打算去镇上给时大牛抓点药。
昨儿个村长几人说要给时大牛请大夫,她心疼那点钱舍不得……
她心一横,不如去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