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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像我将三百多斤的东西抛上半空,这用科学能解释吗?”
从小接受高等教育的小青年怎么可能接受这种歪理邪说呢:“从人体构造学、人体动力学,还有人体潜力学可以解释……对,没错的,书上有案例:有一母子,儿子被车压住了,母亲用双手抬起千斤多重的东西,后面也是虚脱了,有例可寻的,这叫科学!”
接着奚落道:“后天也可能锻炼到这地步,奥运会冠军估计也有这么猛的,所以你就不要自吹了吧!”
鹰不泊气的牙咬咬的:“你这小子,好不晓事,读书读傻了吧!如果你今后能接触我这个圈子,你就知道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做到的。”
“武学可以做到,高端的练气者也可以!”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天下之大,何奇不有,你未见我时不知老夫有此勇力,不知世上有此龙种!”说罢,长杆一指,秋风瑟瑟,一派沧桑!
紧接着叹口气道:“在这豫州地界上,就算我春秋鼎盛之时,这身本事也入不了前五十,更何况现在这幅病躯。金河一去路千千,欲到天边更有天啊!”
老家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能说出这种话的不一般啊。
青年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从一座孤岛发现了更广大的天地一样。这世界从不渺小,螺丝壳里也能做道场,何况有些人注定要攀登穹顶,再造乾坤的。
老头喘口气审视的看着他问道:“年轻人说说你是谁,这回波渡最近可不太平啊!你怎么来这里了?”
这一刻,青年似乎真的醒过来了:“我叫萧文竹,在苏杭大学读书,因为一些事出来散散心...”说到这里停顿了好一会儿,脑袋微垂,身体略有耸动。
这时一只有力的手搭在萧文竹的肩头,鹰不泊带点怀恋的说:“谁没有一点很难说出口的事啊。别说,记住这种感觉,他会激励你的。也许当你到我这种年纪还会笑的。”说罢,放下了手,背过身,洒脱的拾起鱼,收拾好行当,只是身影萧条了点。
“小子跟上,你有根骨……我请你吃鱼。”
萧文竹赶紧应了声好,背好行李,亦步亦趋。得,今天又可以蹭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