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孱弱,昨晚一顿胡闹第二日病得倒是比宋幼棠还要重,汗水连床褥子都湿得换了两次,小厮苦不堪言。
好睡一夜的申明蕊一早醒来便听闻高寄病下的噩耗,观月听雨自不敢告诉她真相,只说是着了风寒。
焦灼不已的申明蕊装扮好后连早膳都没用就赶去玉蕉院,见院子里烧着两个药炉子心更紧了。
高寄烧得面色绯红,申明蕊气得直骂庸医,令人再去寻好大夫来也不回去亲自照料高寄。
过了半个时辰申明湘也来了,见妹妹担忧模样心疼道:“不过是伤寒,没事的。”
“额头也受伤了,昨晚回来不还是好好的吗?”
有姐姐在侧,申明蕊急哭了,娇叱道:“你们俩滚进来!”
小厮对视一眼,苦着一张脸进去,观月听雨心中一沉,这件事是瞒不住了。
申明蕊问起起因,两个小厮自是将经过都说了。申明蕊得知高寄是为了给宋幼棠请大夫才把自己弄伤气得冲出去踢翻药罐子,寻定了方向便冲入宋幼棠房中。
宋幼棠尚睡着,申明蕊更气结,不顾申明湘阻拦劈手便给了宋幼棠一巴掌。
宋幼棠睁眼,申明蕊劈头便是一顿骂,宋幼棠这才知道高寄为了给她找大夫把自己弄得卧病在床。
高寄......
有申氏在,申明蕊再生气也不能打死她,撒了一通火后又回去照料高寄。
姜氏得知申明蕊在玉蕉院待了大半天也赶了过来,好说歹说将申明蕊带走,正好请假的红云归来,申明蕊叮嘱一番又想将观月留下被申明湘好一顿劝说才作罢。
红云性子软,沉默寡言,比性子泼辣的碧桃看着温和许多。
母女三人一走宋幼棠便直奔高寄的屋子,红云初归不知宋幼棠身份,小厮在旁说清了红云便让她进去。
说来也巧,她刚进去高寄便睁开眼,见着脸红肿的宋幼棠他眉头一皱,“不知道躲躲?”
“睡着呢,怎么躲得开?”
宋幼棠吸吸鼻子慢慢走过去,跪在脚踏上见高寄包着的额头心里甚不是滋味,“公子大可不必。”
“那是你觉得。”
高寄傲娇,“本公子的主只有本公子能做。”
因红云在两人默契的没说其他,红云也看出表少爷和这位通房丫头之间的不寻常,她识趣的出去守着药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