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辛苦的很。以都尉的资历,去光禄寺、太仆寺谋个什么职位不好,偏偏要受这般苦累呢?”
“微臣无怨。”
对方已经很明显地拒绝了,他还是不依不饶地道:“我记得光禄寺少卿的位置正有空缺,不如我替都尉去谋划谋划?”
“微臣在这个位置就很得宜,公子不必费心了。”
“光禄寺少卿依旧司宫廷侍卫,仍在燕王身边当值,不过是名义上为都尉升一个职位罢了。怎么,都尉不愿意领我的情吗?”
“微臣并不奢求高位,只求本分当值。”
听他那么说,她倒是很好奇那个“公子”的表情,她悄悄地站起身,在窗纸里戳了一个洞,探头探脑地望了进去。
刚找到人影,就看见一个青色锦袍的人蓦地站了起来,一把拎住了对面那人的衣领。恶狠狠地道:“本分?你若当真本分,今儿也不会在这里与我喝酒了,我看都尉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而都尉却是一脸鄙夷地道:“还请公子手下留情。”
青衣公子冷冷一笑,转头看向了身侧一直无言饮酒的另一个人,给了他一个眼神。
那个人却不买账:“阿照,不可如此。”
青衣公子漠然地道:“禁军都尉这个位置上,若不是自己的人,留着始终是个祸害。”
“公子你要做什么?你真是反了天了,要是让燕王知道你……”
而后,苏久夜便看到一个墨色的影子飞快地闪过公子和都尉的身边,从公子手中一把抓过都尉的衣领。另一只手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经变出了一把三指宽的刀刃,他毫无停顿地,用刀片抵上了都尉的脖颈,轻轻一划,阻断了他所有的言语。
随即,是喷涌而出的血液,顺势就洒到了围满红绸的窗棂上。滚烫的鲜血,恰好透过窗纸上的小洞,溅了一滴到苏久夜的脸上。
她完全被这景象吓傻了,趔趄地后退了一步,而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庭院里显得格外突兀。
“什么人?”里面的人立刻警觉起来。
苏久夜回过神来,也顾不得抹一把脸上的血色,慌慌张张地就跑出院子去。
那青衣公子追了两步,还没踏出院子的圆拱门,忽然捂着心口跪了下去。
“怎么了?”屋子里那位墨衣少年很快也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