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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静,本官在上,安敢喧哗。”
“张元青,根据鱼鳞图册记载,你与张大山乃叔侄关系,焉会不相识?”
张元青依旧是面不改色:“回大人的话,我与张大山是有亲属关系。”
“但自幼年起,叔叔张大山就去了仁化县,与我并无交集,也素未谋面。”
张元青说着话,诧异的看向张大山:“莫非,莫非你就是张叔。”
“小侄有礼了。”
对待张大山这种泼皮无赖,发火没有用。
他们不要脸,就比他们更不要脸。
张元成冷哼出声:“好一副伶牙俐齿,我爹就是被你打伤的。”
张大山痛哭流涕:“大人,为小民做主啊。”
张元青冲着方茂珍拱手:“大人,凡事皆有动机,我与张大山素未谋面,有何动机殴打他?”
“大人不信可以找里正找来离乡文书,探明我二人是否有交集。”
方茂珍的胳膊肘枕在案头上,觉得张元青说的很有道理:“那就让里正查离乡文书吧。”
凡是街坊邻居的琐碎案件,都要里正陪告,里正就在府衙侧间等待提问。
“里正唐仁,本官问你,张大山一家在仁化县多年,可曾离开过仁化?”
里正以真话相告:“回大人,张大山半月前去过一次诸葛村。”
张元青此时拿出离乡文书,上面有张元青一月间的足迹。
“大人,堂叔回诸葛村时,我正在仁化,所以并无交集。”
张元青甚至走到张大山面前:“叔叔,你缺银子只管说,何苦诬赖你素未谋面的侄儿。”
张大山一口气堵在心口,张元青比张元奎夫妇精明太多。
“你,你,你。”
张元青再次拱手:“大人,我早听说叔叔游手好闲,好不劳而获。”
“万万没想到,叔叔对我也能下去手。”
方茂珍来了兴趣:“你是说他报假案?”
张大山被气昏了头,偏偏手不能动:“你胡扯。”
张大山的儿子张元成疯狂嚎:“大人,家父被打的不能自理,难不成也是假的。”
“张元青血口喷人,大人该打他板子。”
蒋超抬起手中的水火棍砸地:“威武。”
捕头带头砸地,其他的衙役也跟着砸地。
何时砸地也是有讲究的,谁在嚷嚷,砸地打断,就说明这家没使银子。
威武声令县衙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