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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苏晚毫无预警的,心底像是猛的被扎了一下,连呼吸都带着淡淡的痛楚。
她在前走,背影孤独,身后,李显一语不发地跟上去。
欲诱,三楼的落地窗前,一抹身影洒在暗夜中,端起手上的红酒轻啜一小口,坚毅的下巴上方,薄唇无情地抿起。
如狩猎般,猎物,永远掌握在蛰伏的强者手中。
苏晚辞掉工作的事,苏妈妈并没有多问,从一开始,这便仿佛已经注定了。她并没有再出去找工作,因为她自己明白,那只是徒劳。
就算是认命吧,如果,一年以后能够摆脱的话,也就算了。
此后的酒牌,苏晚每晚都是一号会所,收入自然是可以,维持家里的开销更是有余。
今天,苏晚打开包间的门,一看到首座的季泽洋,便笑不出来了。
都几天没有出现,怎么今天又来了,下意识,对他产生了排斥。
今天来的,不止季泽洋一人,苏晚望了几人一眼,依样将酒摆到了桌上。
“老大,上次的事已经摆平。”一名男子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相片,递给季泽洋。
他并没有接过手,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句,“做的干净吗?”
“老大放心,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男子点亮手中的火机,哧的一下,火苗吞尽相片一角,手上轻抖,便燃烧在一旁的酒杯中,化为灰烬。
季泽洋微微点了点头,染起一支烟,夹在修长的两指间。苏晚放下调好的酒,她不懂他们的谈话,但却深知,惹上了对自己绝没有好处。
季泽洋,季式最年轻的继承人。对于季式,白沙市的人自是不会陌生。不仅横跨国内外商界,最主要的,季式家族更是黑道的独霸者,而年轻的季泽洋,便理所当然,成了暗夜下的掌权人。
说他幸运也好,命好也罢,在季泽洋接受的三年后,所有的流言,便销声匿迹了。
男人挥了挥手,身旁的几人逐一退出包间,门,嚓的一声关上。
季泽洋手上的烟已燃了一半,半截烟灰抖落在一旁,氤氲出淡淡的烟雾。包厢内,灯光突的黯淡下来,只留下几点五彩的闪灯,忽明忽暗,让男人手中的烟更显糜乱。
苏晚抬起头,暗夜中,虽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可他身上带着的危险气息,却灼的人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