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苏阶性子上来自己也压不住,高喊着小二上酒,而那楚诠时至今日没尝过酒味,难免也有些好奇,于是跟着苏阶“小酌怡情”。
几番推杯换盏,二人便喝得上头了,一个拍桌而起说要义结金兰,一个扭扭捏捏非得喝个交杯,丹青在一旁求爷爷拜奶奶,废了好大功夫才把两人抗出酒楼。
夜已深,苏阶一路引吭高歌,引来诸多推窗怒骂,丹青觍脸一步一个抱歉,感觉把下辈子的“对不起”都说完了,累得口干舌燥之际,突然发觉俩祖宗没影儿了。
“苏阶?主子?”
丹青喊了几遍都没人回应,怀着一丝侥幸拔腿冲向新家。
幸好,俩祖宗喝醉了还认得回家的路,此刻正双双躲在板车后面玩捉迷藏。
“哎哟!走之前连行李都忘了放进院里!”丹青一拍脑袋,赶忙数了数箱子,一个不落,又打开面上几个装着苏阶首饰盒与妆奁的,也是一样不少。
“幸好!幸好!”
丹青长长吁了口气,庆幸他上辈子人品还有存余。他委身蹲在车辕边,视线与苏阶楚诠平齐:“祖宗们,夜深了,咱回家歇息吧?”
醉醺醺的苏阶和楚诠四只眼睛炯炯有神,齐齐摇头。
“那我们把车推进院里,去里面玩捉迷藏好不好?”
两人还是不依。
丹青爆发了,“你们到底要闹哪样啊!”
楚诠被他吓得身子一缩,苏阶见状,气势汹汹地跳出来:“你凶啥?”
丹青哭笑不得,他还里外不是人了?
不过就算是醉酒状态,苏阶也还是明事理的,上前悄声对丹青说:“我家阿泉胆儿小,你表凶他,有……事跟我说……奏好。”
酡红的小脸一派严肃,大舌头也就算了,话说一半还打了个臭烘烘的酒嗝,叫丹青是既啼笑皆非又心里一暖,也把自己降智成孩童,眨巴着眼睛问:“你们躲在那里干什么呀?”
“等人。”苏阶煞有其事。
“等谁?”
“这些箱子的主人。”
“……”
丹青觉得自己是脑子抽筋了才妄想跟醉鬼搭话,拧眉思索着是先把谁打晕扛回去,瞬间又捕捉到车轱辘后面探头探脑的家伙。
“谁?出来!”
一声呵斥,藏在后面的楚诠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