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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送太子先行回京,沈鸿则带着大军跟着元楚后面。
沈瑶坐在马车之上,开着窗,视线落在外面,已经看了很久。
“小姐,你在看什么?”春桃坐在她下首,也探出头,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
这一看,就忍不住惊呼一声:“那不是祁……不是三皇子吗?他怎么没骑马?”
外面,祁宴跟在太子车架旁,与那些侍从一般伺候在侧。
堂堂三皇子,有马不骑,竟像个下人一般跟着车架行走。
春桃低声说:“此去京城,快则三五天,慢则十天,三皇子难道要一路走回去吗?”
沈瑶听着春桃说话,心中烦躁,有些没好气地说:“他愿意走就让他走好了。”
春桃听出沈瑶语气不耐,顿时闭了嘴,不敢再说。
沈瑶则靠着车窗,视线一直落在祁宴的身上。
身上穿着的锦袍下摆已经染上了泥土,额上汗珠遍布,形容有些狼狈。但是,他高大的背影却挺得笔直,每一步都走得极稳。
沈瑶越看越觉得气闷,索性砰的一声关了窗户,眼不见为净。
一直到了夜里,队伍停下安营扎寨。
沈瑶从马车上跳下,却不见春桃踪影。
她绕了一圈没找着人,索性也就不再找,正准备回自己营帐休息的时候,却见一道人影从不远处的主帐走出,缓步迈向僻静之处。
沈瑶盯着那人的背影看了片刻,终于是没忍住,抬脚跟了上去。
她跟着那道人影远离了营地,最后在一处山坡处停下。
那人背对着自己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漫天的星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瑶盯着那道背影看了片刻,突然觉得自己有病。大半夜的不睡觉,跟着跑来这荒郊野岭地做什么?
想到这里,沈瑶转身就想走。
“跟了一路,想做什么?”
背对着自己的人开了口,成功地留下了沈瑶。
沈瑶回了头,几步绕到那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人,道:“祁宴,你是傻子吗?”
祁宴抬头,静静地和沈瑶对视。
“你是三皇子,不是他养的狗,”沈瑶一字一句:“你不必再事事听从他的命令看他的脸色。”
祁宴微微偏头,若有所思:“你这是,关心我?”
“你想多了,”沈瑶冷笑一声,说,“我就是见不得傻子在我面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