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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从未骗过自己,就算等了这二十年之久,她也始终相信,他一定会来的,只不过,是她等不到了罢了。
想到这里孟雲又一连吐了几口鲜血,随后低头轻蔑地看了手帕里的一抹红,想她孟雲从区区一外室之女,一路爬到了如今富可敌国的临原侯,什么苦都吃过,什么福都享过,就算要九天揽月,她也能搏一搏。
只可惜唯独那个人,她无能为力,这二十年,她寻边了各地都未果,他自此成了她的心病,成了她的执念,成了她永远握不住的一缕尘烟。
就算她家财万贯,吃遍山珍海味,用尽千年人参,也解不了她的心病。
又是一阵咳嗽,孟雲已咳不出血来,她只觉得自己脑袋沉沉困意十足,双眸怎么也抬不起来,在迷迷糊糊之际仿佛看到了那人熟悉的背影,想要追上前,但却又越来越模糊。
小凌见罢大惊失色,立即起身,“夫人!夫人!您醒醒!先别睡!奴婢这就去叫太医!”
说罢连忙朝外奔去,“太医!太医!快来!”
一直在院内候着的太医们听到传唤连忙朝屋内踱去。
然而,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孟雲双手微垂,眼眸紧闭,已经没了气息。
为首的太医颤抖着身子,慌慌张张朝身后的侍从喊道:“快!快!快去禀告皇上!临原侯她……殒了!”
一旁的小凌听后,已扑到孟雲的身旁嚎嚎大哭。
此时,原本下着的细雨,随着一阵惊雷,变成了倾盆大雨,打着屋顶噼里啪啦作响。
宫墙内,容成晔闻声抬头瞟了一眼窗外,眉头紧锁,丢掉手里的奏折无心再看。
一旁的太监刘玉连忙上前将奏折放好,低头道:“皇上,您不必太担心临原侯,现如今宫里最好的御医都在那里候着,她一定会没事的,若是您实在不放心,奴才这就叫人备马……”
容成晔摇摇头,眼底满是沧桑,“你知道的她现在最想见的人并不是朕……”
“皇上!您为何不与她说……哎……”刘玉欲言又止,本要继续说的,但是见着容成晔凌厉的眼神,只得将剩下的话换成了叹息。
随着雨势加大,孟去世的消息也传进了宫。
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传话,“皇上,临原侯她,陨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