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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外受到阻扰。
段亦衍一手绕至她的后方,脑袋一受力,重重的压向自己,舌离开唇瓣,滑向下巴。景疏感觉到细微的疼痛,男人的舌在她滑腻的颈间煽风点火,吮吸起来。
景疏用力地推搡,脸上一片火热。
男人嘶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怎么还在这?明天我还会来的,既然,给你机会不珍惜,那么,我就要用强的了”。
风淡云轻,好像他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理所当然,霸道无理。
段亦衍站起身子,深邃的眼在黑暗中,仍是闪着晶亮。
景疏伸手捂住颈间,怎么办,一年的时间,每次都措手不及。
回到更衣室,在高大的落地镜前,景疏清楚的看到,颈间一枚深红的吻痕,昭示着施与者的霸道。
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
和很多个夜晚一样,在景疏换上拖鞋关上门的时候,客厅的灯就亮了,“疏疏,又这么晚。”
“妈,”景疏随手将包放在桌上,“不是让你先睡了吗?”
“唉,”景妈妈叹了口气走进厨房,“看你这么辛苦,我哪还睡得着。”
“妈……”
景妈妈端着碗热腾腾的饺子出来,肩披的外套已经掉下去一半,景疏体贴地将温暖环住她的肩膀,“妈,现在我就只能靠晚上这些收入了。”
“疏疏那,”景妈妈坐在她对面,不无担忧地盯着自己的女儿,“现在电视上说,很多年轻漂亮的姑娘,晚上都会去那些不正经的场所……你,你可不要也……”
接下去的话,景妈妈并没有说出口,景疏只觉如鲠在喉,明明是柔滑美味的饺子,如今吃在嘴中,已然变味,“妈,你瞎操心什么呢,其实,那种地方,有些人也是正正当当赚钱啊。”
“妈妈不管这么多,反正,你不准去,”景妈妈语重心长,语气甚至有些激动,“我就算是饿死,也不会让你去那种地方……”
景疏握紧手里的筷子,嘴里的东西,费了好大劲才咽下去,她强颜欢笑,不敢抬头看景妈妈的眼睛,“妈我知道,这么晚了,你先去睡吧。”
“疏疏,你爸去得早,我知道这么一副重担压在你身上……”
“妈,你怎么又来了?”景疏起身,一手放在景妈妈肩上,“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你先去睡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