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也没有再难为苏芮,而是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苏芮蹲在一旁,按照酒吧的规定,必须等客人走了以后才能离开,可如今,他明明是耗上了。
男人在这时候动下身子,苏芮以为他要离开,小腿发麻的挪动了一下。没想到,他居然整个人窝进沙发,舒适地继续把玩着手机。
苏芮紧咬下唇,望了腕上的手表一眼,都过去两个小时了。
顾煜城再耗了一会,估计自己也支持不住了,这才站起身子,跨了出去。苏芮见他走远,这才揉了揉发麻的双腿,席地而坐。
走出欲诱门口,已是半个小时后,门外,萧让正满面担忧地向里面张望。见到苏芮出来,忙迎上去,“苏芮……”。
“萧让,你怎么还在?”苏芮望了他一眼,半露吃惊。
“我在等你,”萧让焦虑的神色带着不安,“苏芮,对不起。”
她抬了抬眼皮,双手插在上衣的兜中,面部表情永远是清淡地拒人以千里之外,“其实,我已经习惯了。”
当这习惯二字说出口时,苏芮毫无预警的,心底像是猛的被扎了一下,连呼吸都带着淡淡的痛楚。
她在前走,背影孤独,身后,萧让一语不发地跟上去。
欲诱,三楼的落地窗前,一抹身影洒在暗夜中,端起手上的红酒轻啜一小口,坚毅的下巴上方,薄唇无情地抿起。
如狩猎般,猎物,永远掌握在蛰伏的强者手中。
苏芮辞掉工作的事,苏妈妈并没有多问,从一开始,这便仿佛已经注定了。她并没有再出去找工作,因为她自己明白,那只是徒劳。
就算是认命吧,如果,一年以后能够摆脱的话,也就算了。
此后的酒牌,苏芮每晚都是一号会所,收入自然是可以,维持家里的开销更是有余。
今天,苏芮打开包间的门,一看到首座的顾煜城,便笑不出来了。
都几天没有出现,怎么今天又来了,下意识,对他产生了排斥。
今天来的,不止顾煜城一人,苏芮望了几人一眼,依样将酒摆到了桌上。
“老大,上次的事已经摆平。”一名男子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相片,递给顾煜城。
他并没有接过手,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句,“做的干净吗?”
“老大放心,不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