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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眼眸已经心底里开始计划。
时间不等人,万一他明天去,钱已经被老刘头给起出来了呢。
万一大白天的被人看到了呢?
还是趁着天黑好了。
现在天麻麻黑,进山天就黑了,正好行事。
想到这,他扒开林培玉,寻了把铁橇就冲了出去。
并没看到身后那刚刚还抖得像个鹌鹑的林培玉,倾刻间直起腰背,脸上绽着冷冷的笑意比了个“耶”的奇怪手势后暗戳戳的尾随其后,也上了山。
待到那歪脖子树那里,邵末福仔细一看,地上果然有泥土松动的痕迹,心下一喜,连忙动起了铲子。
而林培玉上山办妥了事便偷偷潜回了家。
她回家歇了口气的工夫,门外就响起重重的拍门声。
林培玉理了理头发,不慌不忙的去开了门。
来的是村里有名的话唠王大婶。
王大婶一见林培玉就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三娘啊,不得了了,你家男人出事了,出大事了,你快跟我走。”
林培玉心内冷笑,面上不显,一副着急的要死的样子,“啊~出什么事了?”
“你男人现正在祠堂里受审呢,村长让你过去一趟。”
“那我现在就过去。”
“嗯。”
面上六神无主的林培玉被王婶拉着往祠堂走去,一边走一边打探。
“王婶,这可怎么办啊,你快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刘启发家的牛下午就不见了,你隔壁的三婶说是你男人偷的,藏在山里那颗歪脖子树的附近。结果天麻麻黑的时候,村长和老刘家带着人一去,果然在那附近寻到了牛,也看到了你家男人。”
“我,我家男人怎么会到那里去?”
“谁说不是呢?就因为这,老刘家才一口咬定是你家男人偷的牛,要不然,天都黑了,他跑到山里去干啥,他要是说不清去干啥,那就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要知道这偷牛是重罪,一但确定属实就必须送官,三娘啊,你要有心理准备啊。”
一路唠唠,很快就到了祠堂。
祠堂的正位坐了几个老人,正是村长与几个有名望的族老。
那邵末福被人压.在地上,脸肿眼青的显然是已经被人给狠狠修理过了。
四目相对。
林培玉心头暗叫一声打得好打得妙。
邵末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