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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傅嗣容手指穿过她头发,小心翼翼地帮她整齐摆放在肩后。
宋璐欲言又止,但没再说什么。
他应该自有分寸。
她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腹部,幸好孩子没事。
傅嗣容跟着往她肚子上看了眼,“多吃些。”
“嗯?”
“腰都细了,不好摸。”
怀孕了怎么跟怀孕之前,腰身一样细?傅嗣容微微蹙了蹙眉。
宋璐:“……”
平时她心情好坏,他分辨不出来。
她腰身粗了细了,胸大了小了,他倒是比她这个本尊都清楚。
“之前你救的我爷爷?”傅嗣容突然道。
现在时庸都知情了,宋璐也没必要再隐瞒,“嗯。我跟另一个女人救的。”
“傅家一直在找当年救人的人,为什么不说?”
“宋家跟时家关系本就焦灼,我不想再在里面烧一把火。”
闻言,傅嗣容嗤笑一声,讥讽道:“是担心时家跟宋家关系太恶劣,你和时衍更加没可能吧?”
宋璐抚在腹部的手一顿,“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时衍?”
傅嗣容答得似是漫不经心,“不喜欢他,难道喜欢我?”
他半敛着眸子,余光落在她身上,给她顺头发的动作略略慢了些。
一个‘是’字在宋璐喉咙滚了滚,又被她压了下去。
她喜不喜欢他,都无法改变他不喜欢的事实。
既如此,又何必说出来?
他性子恶劣,以后怕是要拿此事调侃。
傅嗣容瞧宋璐这模样,眸底闪过一抹自嘲,没有再问。
心脏神经性官能症没有实质性器官病变,可经受刺激或者胡思乱想时,都会发作。
宋璐被时庸威胁,缓过神后,才感到后怕。
她大口喘着气,口水都有种卡到喉咙,几近窒息的错觉。
“拿了药没喝?”傅嗣容帮她顺着后背。
“嗯。”
宋璐本就话少,难受的时候,更不喜欢说话。
傅嗣容视线从她小腹上掠过,“拿的那些药,孕妇也能喝。”
听此,宋璐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为什么强调孕妇?
“我已经堕胎了,喝药没有忌讳。只是药苦,而且我不想形成药物依赖,才没喝。”宋璐道。
傅嗣容收回手,“你跟我认识多久了?”
“从九岁到现在。”
“那你知道我最讨厌被人欺骗吗?”
宋璐迎着傅嗣容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