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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山上有大虫,以后你打猎别夜里去了,危险。”
“嗯。”
简单的交流,南菱在灶间煮了一锅糙米粥留给这一大两小吃,自己背着装野味的背篓,又在上面搭了块布,上面铺满了一层晒干的蒲公英,便去赶牛车了。
又是花了两文钱搭了一趟牛车。
到了县城,南菱不耽搁就走向回春堂。
“姐姐,你可算是来了。”一进屋药童就出来迎,“正好柜上的婆婆丁用完了,徐叔说去药行里进,我说你铁定这几日就会来。”
南菱瞧着头上扎着两个包包头,又栓了红色发带的药童,见他年纪顶多比小胜大个一两岁,却这么熟稔的能和客户维系关系了。
“谢谢小行,下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南菱说着,依稀记得老大夫叫药童是这名字,她的眼睛飘向老大夫坐诊的回春堂内堂。
“里头有客人呢,好像是肚子疼,扎了针也不见好。”小行嘀咕着说道。
南菱就放下背篓,安心等着。
果然内堂里一会儿就传来“哎哟”“哎哟”的叫唤声,惨的和杀猪一般。
没一会儿,老大夫就将人送了出来,犯病的是那个瞧着四十多岁的男子,瞧他的穿着很是贵气。
边上同样跟着一个中年男子在搀扶着他,后头还跟着一个穿着水红色纱裙的姑娘,面带焦色,一直在问她爹疼不疼。
“赎老朽无能为力,令尊这病来得及,我瞧不出病因还是另请高明吧!”
“徐大夫,我们可是找遍了县城所有的医馆,你这回春堂是最后一家了,你若是没有法子的话我们便无处可去了。”
穿水红纱裙的姑娘急得额头上都冒汗了。
老大夫捋着花白的胡须,这凌员外的病来的急,他也毫无应对之策,挤着眉头道:“老朽瞧令尊实在是苦痛,有一谬策,不如先将其打晕。”
“这……”凌姑娘急得跟火上烤的蚂蚁一般,见他爹疼得人都蜷缩的像个虾子,脸色煞白煞白的,当即果断的冲那个搀扶的中年男人点头。
中年男人一记手刀,凌员外便昏了过去。
南菱在一侧将这一幕都瞧在眼底,她见凌员外刚才都是捧着腹部以下的位置,又是八成是得了结石。
她便开口道:“我或许有法子!”
“你,你有什么法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