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窗帘。
这次……顾总却故意要求，她洗澡的时候，窗帘不许遮着……
陆小啾抖了抖唇，忘不掉男人在诊室凑到她耳边那句孟浪的话，“看你，我比较有胃口。”
短短的几十步路，陆小啾脑补了不照做的各种后果，无非是立即失业，母亲出院，背叛他后被疯狂报复……
她承担不起。
顾骁南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少女的矜持乖巧，尊严傲气，全为了金钱而低头，全部都落在他的眼里。
陆小啾进了浴室，先打开了花洒才开始脱衣服。
空间密闭着，热水往冷空气中一泼，雾气匍匐缠绕，从她嫩白的足踝处一节节往上升起来。
弥漫模糊了，她才觉得有了些安全感，自顾的开始脱衣服，眼神一点不敢去看外头的那道身影，乖乖巧巧的满足他的要求。
她酡红着脸，颤抖着解开衬衣的扣子。
上班为了正式，她今天穿的是职业的白衬衫灰色jk裙，双手齐下，加快速度将外衣褪去，很快，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衣和小裤裤裹身。
“顾、顾总，好了吗？”
少女声颤音抖，脸红如熟虾，环着双臂，根本不敢抬头见人。
“继续脱。”
男人喉咙发紧，拿起一盘的遥控器，按下排气。
浴室的雾几秒内就散了，陆小啾刚好解得一丝不挂。
她湿身的画面全撞入他的眼球，热水浇灌下来，暖黄的灯为她打了一层厚厚的光，显得整个人比平时更白，皮肤呈半透明，白到发亮。
陆小啾仰起头看他，被男人折磨人的举动弄懵了，落在顾骁南的眼里，就是一整个含羞带怯。
男人眼神顿时就直了，气息微促，打火机的形状在紧握的掌心印出轮廓。
那眼神太具有侵略性，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似的，陆小啾强撑着才没落荒而逃，带着逃避的心态，背过身子。
他再也忍不住，把打火机丢了，箭步上前。
陆小啾还没听清他的脚步，身体就被人从后欺身搂住了。
顾骁南抵着她的后背，抿掉她脖子上的水珠，喉头发出一声极轻的哼声。
她浑身绷紧，脚趾都一个个蜷起。
很轻的一声啪嗒，她听见皮带落下的声音。
随后，房间的所有灯都全熄了，只剩下灰蒙的背景和难抑的喘息，声音经久不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