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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安勿燥。”
说话之人,正是益州蜀郡太守许靖,许文休。
许靖见郑度焦躁,刘璋犹豫,这“议和”哪里还谈的下去,于是便出来打起了圆场~
“如今已近正午,不如稍歇片刻,再议不迟啊。”
“对对对,稍歇片刻,稍歇片刻。”刘璋见此,立马应声附和。
郑度见刘璋、许靖如果不果断,心中有气,却也无可奈何,拱手退回座位坐下。
两下无话,双方便罢谈散了。
却说马承本随着府中侍从去偏殿休息,忽的有一小厮前来,附耳轻声道
“少将军,刘州牧有请。”
马承微微一笑,心道“来了”。于是便随着这小厮悄悄往刘璋处去了。
进了房舍,马承见刘璋仅一人端坐于案前,便是上前见礼。
“见过刘使君。”
刘璋忙让马承免礼,道
“哎~今日,让少将军见笑了。”
“使君仁德,不忍同室操戈,百姓受难,小子甚知之。”
刘璋却是苦笑道,
“哪有什么仁德,本官才薄而德少,年近半百而碌碌无为,继承父荫而窃据州牧,上不能报效国家,讨伐汉贼,下不能安抚黎民,通达教化;实为本官之过也。”
刘璋说到此处,看了看年轻强壮,精神饱满的马承,心中有些踌躇,接着道;
“川中之势甚是复杂,外有南蛮屡次叛乱,而武都广汉的羌兵亦常有入境劫掠;这内嘛,川中百年豪族林立,而我等后东来之士与这当地豪族多有纠葛,此内忧外患之祸也。”
刘璋深深的叹了口气,向马承投来了真诚的眼神~
“本官,累了。”
马承心道了一声“你累了,累了好啊!大有前世在网上看见落满灰的马萨拉蒂上,留下苍劲有力的数个大字!‘你开不开啊,不开送给我啊’的觉悟。”嘴上却诚恳的说道;
“使君高义!”
刘璋见话已说透,低声问道
“若我开城迎刘将军入城,刘将军将如何处置我等啊?”
马承立刻说道,
“自当是委以重用。”顿了顿又补充道“使君府库一切财物,当原封奉还~”
刘璋满意的点了点头,
“如此,本官知之”。
“荒唐~荒唐啊!”
下午的州府中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