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虽然失落，但脸上还是漾着灿烂的笑容，奶声奶气的说：“奶奶，您看起来和我亲奶奶好像。”
秦婉一愣，“是，是吗？”
“嗯。”年年重重的点头，“我很想我的奶奶。”
秦婉知道这话他是说给自己听的，心里有种说不上感觉，像是难过又像是愧疚。
“小朋友，你家人呢？”秦婉朋友问道。
“我们幼儿园就在那边做消防演练。”年年指着商场另一侧说道。
“那快点回去，不然会被人抱走的。”
“好。”
年年看了眼秦婉，才转身跑回消防演练的现场。
“这孩子还挺招人喜欢的。”
秦婉听到朋友的感叹，不确定问：“你喜欢这个孩子？”
“还挺喜欢的。”朋友对她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
倒是秦婉心情有些复杂了起来，她一直不喜欢甚至厌恶的孩子，朋友竟然第一次见到就说喜欢。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自己不喜欢的不是孩子，而是孩子的母亲。
“我很想我的奶奶。”
耳边似乎又听到了孩子说的话，秦婉不由转头看向消防演练的现场，或许她应该改变心态。
晚上吃饭的时候，年年提到自己在商场碰见秦婉的事。
顾宁惜急忙问：“她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年年摇了摇头，“她只是装作不认识我。”
“那就好。”顾宁惜松了口气。
自从上次的事之后，顾宁惜真怕秦婉会因为仇恨，再做出什么伤害小家伙的事出来。
“妈咪，我觉得奶奶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顾宁惜蹙眉，“为什么这么说？”
“嗯……”小家伙歪着小脑袋认真想了想，“以前她见到我总没有好脸色，但今天没有。”
原来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