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程北珩似乎把昨晚当成了一场交易。
她内心隐隐作疼，却没有再拒绝。
银货两讫也好，至少不用担心两人的关系会曝光。
再说今天医院再交不上钱，母亲就要面临停药，所以她也不再矫情了。
今天是周一，乔素稍微收拾了一下，便赶到第一医院。
她是医学生，目前正在新境第一医院急诊室轮转实习，所以工资低得可怜。
同样是这期轮转实习生兼闺蜜的张若琳，给她塞了个三明治。
“今天怎么这么晚？”
“昨晚睡得比较晚，今早起不来。”
乔素套上白大褂后，扯开三明治的包装袋吃了。
但没啃几口，却见张若琳正笑眯眯地睨着她。
“你昨晚睡得晚，是不是和你男人……”
张若琳眉飞色舞的样子，哪怕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全，乔素也能猜到是什么内容。
“我哪有？”
乔素的脑子里，闪现程北珩在她身上加速的画面，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
“骗我？你现在这样子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过的娇滴滴样，瞧瞧这领口下的痕迹……”
张若琳可是这一方面的行家。
乔素连忙将白大褂的领子拉高了些，“嗯。”
“顾封勉技术怎么样？应该不错吧，瞧你被喂饱成什么样了。”
乔素在张若琳提及“顾封勉”三字的时候，心跟被针扎了似的。
不见伤痕却痛入骨髓。
她索性直白告诉张若琳：“若琳，昨晚不是他。”
“不是他？素素，你要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万一被顾少知道的话，你今后想要嫁入顾家……”
张若琳正跟乔素分析着，不是顾封勉的严重后果。
但乔素却打断了她的话。
“若琳，就算是他，我和他也再无可能了。”
“为什么？”
乔素索性将这两天被顾封勉退婚，还发现被绿的事，都告诉了张若琳。
这下，张若琳顿时没了之前的八卦劲儿，直接将顾封勉的祖宗十八代都慰问了一遍，才安慰起了乔素。
“素素，没必要为了渣男伤心难过。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你看你昨晚的就应该很乖。”
“嗯，男人不换，人生不算。”乔素笑了笑。
“对，你就该这样想。而且咱们国内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现在最不缺的就是狗男人了。”
至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