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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次出手,可是算好了的?”
哪里是他算好的,某人的大手笔,他只是添把柴罢了,燕祺端着茶嗅了嗅又放下,并不言语。
“哦,我知道了,可是为着苏家的那个小娘子?我就说呢,张家虽惹人嫌,也不至于这会就要收拾,原来是为着未来小舅子出头。”
“张茂生这个老东西作威作福惯了,竟也有壮士断腕的狠劲,我倒有些欣赏他了,要怪就怪他这些不争气的儿孙,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陈阁老一下台,朝内的格局势必要变一变的,就算没有张茂生,这水也迟早要搅浑,所以他也只能认倒霉。”
“得了吧,张茂生是递上来的枕头,那方家你敢说不是存了私心,顺带手的事儿做多了,可就透着猫腻了,你倒是说说什么时候跟苏小娘子对上眼的,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
燕祺只是笑笑,到把晋王逗乐了,“回头苏娘子要是知晓你这样算计她,还不得跟你急,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苏岑可不见得能把姑娘嫁给你,我瞧这老狐狸心可不小,没准是要留着三姑娘给他铺路的,岂能白白便宜了你这么颗闲子。”
燕祺一拱手,“那就有劳王妃了。”
气的晋王直接扔了酒壶过去,“好你个贼小子!”
……
苏家二姐足足做了两个月子才下地,许氏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除了赵姨娘偶尔到她跟前惹一顿嫌,府里也没了什么要紧事,就又像以前那般轻省。
自从苏岑掌了一部分内阁大权,就整日忙的见不着人,张家的案子牵连甚广,好几个大家都有所牵连,圣上被逼的不得不办,一时间京城内外心惶惶。
方家的事过后,苏歆宁的亲事就没人再提起,她也乐的清静,除了给许氏请安,就整日猫在屋子里种花看书,好不清闲。
明玉终于脱下了袄子,坐在屋檐下托着腮帮子,看她家姑娘摆弄着花草,“姑娘你怎就一点不着急呢,那样好的一门亲事说没就没了,再要遇到像方公子那样的,还不定要什么时候呢。”
明玉实在搞不懂,她家姑娘这性子怎么越发像庙里入定的老僧,别说是雷打不动,就是哪天京城里变了天,都不带皱皱眉的。
苏歆宁扫了她一眼,就又低下头继续修剪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