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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刺一下许松意。
发生车祸的时候,副驾是最危险的位置,偏偏女人却喜欢用副驾来宣誓主权。
人只有自己掌握方向盘,才最有安全感,才能真正尝到,做主的滋味。
沈囿把披散的发扎了个丸子,慢悠悠道:“女人的副驾,当然是属于……”她的仇人。
看了顾经年一眼,“明知故问。”
顾经年当她是在娇嗔,笑出声来。
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沈囿并没有消气,而是憋着气,等上了高速,就一路狂飙,
顾经年脸色发白,“囿囿,慢点,咱们不赶时间,何况你才拿到驾照……”
沈囿:“放心,我技术很好的。”
“我、我不舒服……”后座的许松意捂着心口,“开慢点……”
夜风从窗户灌进来,呼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口水不停上涌,这是要吐的征兆。
什么不介意给小许当司机,就知道沈囿没安好心!
这疯女人,不会是想跟她同归于尽吧?
不管顾经年和许松意怎么说,沈囿都不听,自顾自的飙车。
许松意终于忍不住,“哇”地吐在后座,瞬间一片狼藉。
酸爽的味道刹那间四散,顾经年脸色发青。
为了显身材,许松意今天都没敢多吃,很快吐完了胃里的食物,接着就是吐胆汁。
沈囿跟没有嗅觉似的,面色如常。
终于到了目的地。
车刚停稳,顾经年就解开安全带,忙不迭跳出来,几步躲远,满脸嫌恶。
许松意也跌跌撞撞打开车门,捂着嘴止不住地干呕。
礼服沾染了污秽物,鼻涕眼泪糊了精致的妆容,做好的发型也凌乱不堪,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刚才那半个小时,简直是她人生中最死去活来的时刻。
倒是沈囿,一脸神清气爽不说,把发绳一扯,满头乌发垂下来,随便用手抓两下,还多了一丝蓬松感。
许松意后知后觉,沈囿不好招惹,她不是以前那个温柔到有些懦弱的沈囿。
何况,许松意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刻的形象,肯定很丑,于是更没底气质问了。
“沈囿,你到底……”顾经年沉着脸,就要责备。
沈囿打断他,连珠炮似的说:“经年,你陪小许去清理一下,再联系人给她送新的礼服过来,我自己进去。”
然后又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