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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冒了起来,他忙将鞭子丢到一边,卑躬屈膝,极尽讨好道:“对不起对不起,五爷别见怪,我绝不是有意的!”
“无妨。”谢与砚漫不经心地抬手,在他的示意下,身后紧跟着的纪俊驰立刻送上一份锦盒。
“这是我家老夫人准备的,以此向时先生聊表歉意。”
两天前,谢老夫人坐车出行,司机走神,一个不小心就追尾了时佑昌的车。时佑昌怎么都不肯收维修费,老夫人又不愿意欠人人情,于是就只能送份歉礼。
能让五爷亲自登门,这本身就给了他天大的脸面!
时佑昌心潮澎湃,喜不自胜!
谢家出手的东西必定不是凡品!再说这一来一往间,他不就达到目的能顺利搭上谢家这条大船吗?
时佑昌强忍激动,忙不迭道:“哎呀老夫人太客气了,小事而已,还请五爷代为转告,让老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好说。”
谢与砚随口应了一句,随后话锋一转,问道:“时先生刚才大动肝火,是因为五小姐昨晚被冤枉的事?”
被冤枉三个字,他用的是陈述的语气。
时佑昌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怎么这话题扯着扯着,就到时予身上去了?
听到这句话的江诗诗脸色骤变,端在身前的手一点点捏紧。
整个遥洲城谁人不知谢家太子爷生性凉薄,不近女色,任由那些名媛们挤破了头都想成为谢家少夫人,却连他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可今天,他屈尊降贵登门时家,竟然还主动提起了时予!
这小贱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上五爷的?
江诗诗垂着眼眸,拼命掩盖自己的嫉妒。
这时,一向看不惯江诗诗受委屈的时锦阳站了出来,辩驳道:“五爷你弄错了,昨晚时予推诗诗下楼这件事是实锤,整个遥洲城传得沸沸扬扬,不存在什么冤枉不冤枉。”
谢与砚看了他一眼,问:“你是?”
“我是她哥哥!”
“那难怪了。”谢与砚笑意清浅,可嘴角的弧度怎么看都带着一丝丝讽刺:“连血脉相连的亲哥哥都不相信自己的妹妹,别人谁又会信呢。”
一针见血!
时予不由地多看了谢与砚一眼。
这男人……是在为她打抱不平吗?
在时予朝他看去的时候,谢与砚也恰恰好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