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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旁边几个将士喷笑出声。
倒也不怪这些人吓成这样,主要是这些将士一个个杀气未退,长矛上,盔甲上甚至还沾着血。
隔着几步远,江晓媛又闻到祁连身上那股淡淡的茉莉香气,于是一股恶心上涌,当下停住了脚步。
祁连抬眸,正看到她神色中那一抹厌恶。
女人啊,她要是恨上你了,能恨你一辈子。要是厌恶你了,看一眼都恶心。
关键,他都不知道为什么。
“哟,这一大家子推着一个女人来接旨,什么意思啊?”他嘴角一撇,笑得极为嘲讽。
这几人本来就吓破了胆,闻言一个个嘴巴跟缝上了似的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江晓媛看向祁连,“臣妇乃靖安侯府三房夫人,这旨也接得。”
祁连轻嗤,“妇人妄自尊大!”
“祁大人,别耽误功夫了,还是赶紧宣旨吧。”
“呵,倒是本官耽误功夫了。”
江晓媛撩开裙角跪下,“臣妇携靖安侯府上下接旨。”
随着江晓媛跪下,其他人也跟着跪下了。
祁连冷哼一声,接着打开圣旨,宣读起来。
等到宣旨结束,江晓媛直起腰接旨。
祁连却不给她,而是交到了靖安侯府该顶大梁的谢子安手里。
“谢三爷,旨意可听清楚了?”他和气的问。
谢子安慌乱的点头,“听,听清楚了。”
“本官与侯府颇有交情,便好心的提点一句,皇上让各世家在城中设粥棚是为帮百姓渡过饥荒。各家自当尽力,但怕只怕有些人爱打小算盘,于是说了一句,每日怎么也得十余石粮食,用于施粥和馒头。”
“十余石……”
别说十石了,一石粮食,他们都得从牙缝里挤。再说何时能修通路,外面的粮食何时能进来,这谁说得准。
“祁大人……我侯府的粮仓被贼人烧了,你看……”
祁连拍了拍谢子安手里的圣旨,“明日谁家粥棚没有支起来,便是抗旨不遵。”
祁连那力道不大,谢子安却一下跪到地上。
江晓媛扫了一眼谢子安,那没出息的样儿,挂着三夫人的名儿,她都觉得丢人。
“谢三爷,这回清楚了吧?”祁连背着手问。
“清楚了。”
“那就这样吧,本官也不喝你侯府孝敬的茶了,公务缠身,一堆儿脑袋等着落地呢!”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