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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起承转合的吟诵出来。
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战火洗礼的血杀之场,那里不只有敌人,还有安心将背后托付的兄弟。
不知不觉,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这首诗,没有血与火的字眼,更没有任何一点描述战场的惨烈。即便如此,他们依旧看到了战场的残酷。
“啪!”
突兀的,百姓之中,一位缺失了左臂的中年人绷直了身体,右手拍击在胸前,虎目热泪滚烫,声嘶力竭:“原西路八十三风林军、斥候营宋三,报归!”
“原东南蛟龙军、神弓卫队周原,报归!”
“原北路……”
“原……”
一位位身体有着明显残缺或留有恐怖伤疤的退役兵士,被一首诗,再度点燃了已经熄灭的火焰。
到了这一步,此番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成俊才彻底的慌了,甚至有些懵比。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一个太监,怎会做出如此优秀的诗篇?
而且,诗的意境,就连他的老师都稍逊几分。
关键是,他们之间是有赌约的。输的一方不仅下跪,还要学狗叫。
堂堂的文坛巨匠之徒,要是跪着走上一遭,这辈子就毁了。
“成大才子,请吧!作为文坛基石的弟子,饱腹圣贤礼仪,应该不会当着中都百姓以及各方才子的面出尔反尔。”
李安阳放下手中的毛笔,瞧着眼珠子直转的成俊才,重重的补上一刀。
“贵妃娘娘,您作为此次讨教的见证人,我相信是秉持着公平公正的态度来判别,对吧。”
郑贵妃略有犹疑,小步行至秦昭仪跟前,低声道:“紫萱妹妹,我觉得惩罚就不必了吧。成俊才的老师可是左老先生,他正与我父亲陪着陛下在前面鉴赏才子们的诗篇。如果成俊才真的下跪学狗叫,打的可不止是左老先生的脸。”
秦昭仪闻言,颇为诧异的看着郑贵妃,浑然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如果李安阳穷追不放,那么引起轰动,势必会让左老先生不满。愿赌服输,这也没什么。但此次盛诞,是要以才学化祭,颂前贤,敬先辈。
一旦有不雅之举动,要怪罪的,就是陛下。
郑贵妃竟然想要保护李安阳?
带着不解,秦昭仪明悟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