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角。
顾星晚这样说，可不就是在自讨苦吃呢！她在异想天开些什么？
桂嬷嬷在短暂时间之后也指着顾星晚，“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嬷嬷难道觉得我说的话有半分错误？”顾星晚不愿意退让，一双漂亮的眸子灿若星辰，“女子也能闯出一片天来，并非只有依附于男人这一条路！”
掷地有声的话语让嬷嬷冷笑，“那你倒是举个例子出来？”
“这......”顾星晚转了转漆黑的眼珠，脑子里迅速划过好几个名字。
可那些都是以前古代史里杰出的女性人物，在这个时代，半点踪影都找不到。
她迟疑了一会儿，嘟囔道：“我读书不多，但嬷嬷肯定知道，历史上是有这样的女人存在的！”
这是典型的理不直，气也壮啊！
听到这儿，季廷霖实在忍不住，失笑出声，清冽的嗓音如同山间甘甜的泉水。
顾柳儿看见是季廷霖，立马低垂下脸颊，作出一副温婉可人的模样，“王爷来了，怎么也不出一声？”
况且这位置，还是刚好在她和顾星晚坐着的位置后面。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本王只是来看看，你们学的如何。”
“凌王。”见到季廷霖，桂嬷嬷就像是看到了救星，“您刚才也听到了，这位顾二小姐，老奴实在是无能，教不了这样的人！”
“嬷嬷何至于此？”季廷霖微微一笑，“嬷嬷与本王都心如明镜，她说的并没有错，不是吗？”
桂嬷嬷被这话一噎，一时半会儿反而沉默了。
待到反应过来后，冷哼一声，“王爷这是在袒护她了？”
“本王向来只向着有理的一方。”
顾星晚低垂着脑袋，内心诧异。
没想到这季廷霖平日里装的这么温和，关键时候居然还能为她说话。不错不错，好在之前没有少为他治病。
桂嬷嬷无奈而痛心道：“王爷您就是太心善了，这样的丫头，得好好管教才是！”
“嬷嬷说的是。”顾柳儿连忙在旁边补刀，“妹妹从前在家里就是性子野的，爹娘的话谁的也不听，如今可得好好依靠您了。”
能给顾星晚添堵的事情，顾柳儿向来是上赶着去做的。
“顾星晚，你可知错？”桂嬷嬷对顾柳儿很满意，觉得自己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