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赦免她？不过，我的表情，乔雷感到胃里一阵颤抖，就这样吗？
她终于问道，“就这样吗？”
“就这样吧。”
“解决了问题？”她的声音里有一种怨恨的羞辱的口气。
乔雷紧张起来，“我在努力理智。”
“我明白了，”她低声说。
“你宁愿我咆哮吗？ 骂人？”他挺直了身子，“目前我正试图把责任归咎于外部力量。”
李依丝什么也没说。
“我知道我提供的还不够，”他费力地说，“有脊髓灰质炎的损害，但我想这不是一个充分的借口。也许是我母亲的影响，也许是我全神贯注于工作，我不能——”
“不要”
他坚定地说，“我把这归咎于在我身上，在房子上。”他额上有一层汗珠，他拿出手帕擦了擦，“请允许我这样做，”他说，“如果还有其他因素的话，我们以后再算，我们离开这房子后。”
李依丝勉强点了点头，“你应该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她赶紧抬起头来，“你差点要走进塔尔湖了。”
她看起来好像要说话了，但当他不再说话时，她改变了主意。“我不想让你担心。”
“我明白。”他呻吟着站着，“我想我下楼前先歇一会儿腿。”
“你今晚要工作吗？”
“我明天就得完成。”她陪着他走到床边，看着他努力地抬起右腿。他看到她试图不对他肿胀的脚踝做出反应，“我会没事的，”他告诉她。
她站在床边，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最后她说：“你要我走吗，乔雷？”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如果你从今以后一直跟我在一起的话，就不会了。”
“好吧，”她好像退缩了，然后，一时冲动，就坐在他旁边。“我知道你现在不能原谅我，”她说，“我不指望——不，请不要说话，我知道我做了什么。我愿意用我二十年的生命去撤销它。”她的头垂了下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那样喝酒，只知道我很紧张——害怕。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下楼。我意识到我在做什么，但同时——”
她抬起头，泪水盈眶，“我不是在请求原谅，尽量不要太恨我。我需要你，乔雷。我爱你。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几乎说不出话来，“我只是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