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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见证。”
“你想帮他证明什么?”常禾又问。
水玲珑道:“我能证明方睿只是受到小人的蛊惑,本意并不想把程老板一家逼上绝路。这一点,想必程老板比我更清楚吧……”
就听她侃侃而谈,口若悬河的说了一大堆。
主要想阐明的重点是,方睿被人利用,不是元凶,想要判定他的罪责,就连带着起诉程一统。
把整个案情全部查清楚了,才能公平公正的判罚定罪。
如果不这么做,就不好判定方睿的罪责。
听她说完,常禾轻抚着短须,“听你这么说,确实是这么回事,不过……”
见他欲言又止,方睿立马看出他内心的想法。
“看样子,他根本不敢惩办程一统,可是也不妨碍他给我定罪,但只能从轻量刑,说来说去我终归罪责难逃,除非……”方睿心想,不动声色的瞥了眼程心月。
他说的除非,是指程心月撤诉。
刨开表象看本质,其实就是方睿他们的家事,算不上什么重大罪过,可以私下自行解决。
要是非要放在台面上来讲,常禾自然得依法论处。
假如程心月撤诉了,方睿就不用背负罪责。
“不愧是水玲珑,还真是人如其名,往好人身上泼脏水的手段挺熟练的,我程某人长见识了。”
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忽然传来。
方睿等人循声望去,便见程一统带着几个手下,大摇大摆的走到大堂外。
围观的老百姓畏之如虎,纷纷避让。
他的到来,立马让气氛变了味儿。
看到他的第一眼,程永治怒从心起,咬牙切齿道:“程一统,你来得刚好,可敢与我对簿公堂?”
“你们的事情与我何干。”
程一统满脸不屑,瞄了眼常禾,继续道:“如果常大人认为我有什么罪过,尽管提审便是了,可惜没有。”
“别看我了,我就是来凑凑热闹,你们该忙忙。”
瞧着他貌似淡定,实则嚣张跋扈的架势,众人皆是感到愤慨。
然而,常禾不发话,就没人能奈何他。
“这个老匹夫,心机太深沉了!他知道这件案子跟他有直接关联,所以故意过来搅局,仗着有燕王撑腰,给常禾施压。问题是,常禾似乎奈何不了他。”方睿暗自腹诽。
“程一统,你在我面前装好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