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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办公桌立着一块牌子:教授—陆时衍。
这座城市有一千多万人口,无数人错过就是一生,他始终没联系自己讨债,温宛也就没想过还有再碰面的一天。
初见,陆时衍穿着纯黑的衬衣,既成熟又野性,脊背和胸膛全是汗,温宛什么都没记住,唯独记住了他流汗的性感。再遇,他穿了干净洁白的制服,在阳光深处,清冽又正派。
她莫名心虚,站在那进退两难。
何主任十分热情向她介绍,“这位是陆教授,科室的顶级专家,你丈夫的后续治疗我转交给他了。”
陆时衍冷漠得很,略微颔首,根本没看她。
温宛低着头,象征性打招呼,“陆教授。”便不再出声。
他手指流利敲击着键盘,温宛毫无征兆回忆起那晚陆时衍抚摸自己的情形,他的手有茧子,厚重坚硬,遍布在虎口和掌心,当他手掌掠过她身体,停留在臀部时,温宛就像触电一样,麻酥酥的,磨得难受,激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感受。
是难以形容的紧张与**。
温宛越想越不自在,陆时衍倒坦荡得像个没事人,例行询问,“最近有同房吗。”
温宛顿时面红耳赤,“四天前。”
陆时衍不紧不慢翻开周慕乔的病历本,“我在问他。”
温宛脸更红了,“我们很少亲近...”
他眼神意味深长扫过她,“边缘性的接触有反应吗。”
周慕乔从结婚就没碰过自己,包括接吻拥抱也寥寥无几,温宛张不开嘴,“偶尔有。”
陆时衍挑眉,“有反应了也不进行?”
温宛恼了,“这和病情没关系,是我的隐私。”
陆时衍语气一如既往平静,又专门扎她心,“既然看重隐私,何必找大夫。你不配合,我解决不了问题。”
被数落一通,温宛老实了,“他精神压力大,所以没进行下去。”
陆时衍没头没尾吐了四个字,“自欺欺人。”
陆时衍的确权威,虽然价格贵,但温宛才坐了一会儿,就有不止一个病人挂他号了。
他开完药单,没立刻给她,而是压在最底下,“你丈夫没病,要提醒他节制,化验样本的质量很差。”
后面排队的男人偷瞄温宛,她臊得慌,用力攥紧拳。
陆时衍越过温宛,“你什么症状。”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