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伤害谁？
不过，也不重要了。
她拿起离婚协议书，将上面的条例认真看完。
周牧泽不算亏待，一千万和一栋豪宅都给了她，条件是离婚之后不得再回来凉城半步。
“没问题，我可以签。”秦意扫视完了，抬头看着周牧泽：“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她手捂紧小腹，语气无比坚定：“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一千万，房子，你都拿走！我要我腹中孩子平安生下来，牧泽，只要你答应，我会马上签字收拾东西走人！”
周牧泽满脸厌恶：“秦意，都事到如今了你还在痴心妄想！”
秦意苦笑，就是因为她不痴心妄想，知道走后什么都不剩下，才奋不顾身的想要护住这个孩子。
“随你怎么想。”她深吸了一口气，“你要是肯答应在协议上加这一条，我马上签字走人，二十年以内不会回来。但是如果你非要拿掉这个孩子，牧泽，我决不会签字，不仅如此，我还会到老宅宣布我不是慕媛希的事实。”
话音落下，周牧泽发力扣住秦意的脖子，黑眸掀起怒火，“秦意，你敢威胁我？”
秦意心在痛，闭着眼说：“我只是让你明白，我留下这个孩子的决心。”
“好！好样的！”周牧泽松开手，眼中比看了污秽之物还嫌弃恶心，“我不动你的孩子，但是秦意，如果你敢破坏规定，我一定会让你还有你的母亲生不如死！”
他签完字，将协议甩在秦意脸上，秦意捡起，手疼得被迫顿了一下。
“怎么？”周牧泽鄙夷，“还想找别的借口不签？”
“没有。”
秦意低头，忍着疼痛不堪的伤口，利落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周牧泽才看到她的手上，布满了红肿破烂的水泡，方才竟然不是卖惨，是真的。
但异样的情绪马上转瞬即逝，她受伤也是自作自受。
“今天就收拾东西滚出去！我会让胡渊盯着你，确认你坐飞机出国，别想耍花招！”
秦意点头，周牧泽便拿着协议，迫不及待的出去，让胡渊去办理。
他要离婚的心思写在脸上，秦意自嘲的笑，上楼回房间收拾东西。
说是收拾，其实她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只带着一腔痴情，能带走的东西也是屈指可数。
翻来覆去，行李箱只装下两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