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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着衣襟,“咋回事?”
几个叔叔对视一眼,表情若有所思。
得到下人传来的消息,周令川当场就冷下了脸,“今日婚礼拜堂便免了,大家尽兴便足矣。”
黎初念被人送进新房,屋内独留她一人,静谧得可怕。
模糊的铜镜架在制作精良的木柜上,倒映出模糊不清的人脸。
五官标致,只可惜一胖毁所有。
黎初念轻轻戳着脸上的酒窝,闺房的门被狠狠地打开,她耷拉的眼眸打量着门口一脸怒意的男人。
“你是……周令川?”
原主还没拜堂的‘夫君’。
周令川脸上的青筋突起,发白的布衣盖住紧握的拳头,目光幽幽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讥讽道:“你爹杀了我婶婶,所幸没同你拜堂,一个仇人之女怎配成为我妻?”
黎初念柳眉微蹙,脸上的肉堆在一起,看起来有些狰狞,“血口喷人,我爹怎么可能杀你婶婶?”
在原主的记忆里,黎行山憨厚老实,绝不可能杀人。
周令川冷笑一声,脱下身上的红衣,狠狠地丢在地上,“证据确凿,你就等着做寡妇吧!”
砰——
话音一落,以黎四渔为首的几个黎家男人破门而入,像拎小鸡似的直接将周令川提起摔在地上。
黎初念不忍直视,真是弱不禁风。
却又忍不住腹诽,原主的几个叔叔忒不讲武德了,竟然偷听新婚夫妻的墙角!
“你小子敢欺负初念,不想活了?”
眼见着沙包大的拳头就要落在周令川的脸上,突然大批的衙役鱼贯而入,将新房围得水泄不通。
“谁是黎行山?”
一个高大的锦衣男人头顶乌纱帽,负手而立,缓缓踱步而入。
那双鹰眸带着浓重的压迫感,扫视一圈。
缩在人群后的黎行山身子一僵,上前弓着腰,“回县丞大人,草民正是。”
霄景昱低低扫他一眼,手轻抬,冷声下令,“拿下!”
没等官兵冲上来,黎四渔张开双臂,怒道,“我大哥没做坏事,休想动他!”
黎子墨也跟着拦在身前,被衙役们包围起来。
“凭什么抓我爹?官府办案如此粗暴蛮横,还真是公道。”
黎初念的脸色阴沉下来,不满地看着发号施令的男人。
好在还有个头脑清醒的黎二文,他对着霄景昱行了一礼,“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