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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起来了,我还打趣谷城问他该怎么报答他的恩情,他说反正你已经以身相许了,其他的都没所谓了,如果真的想报答就写个欠条吧。
我问他写什么,他说三年内还清他的二十五万,我当时就哀嚎起来,把我卖了也换不回这么多啊,三年时间我就是去卖血卖肾也换不清。
他便贼笑着说,后面再补充一张,如果换不清的话到时候就惩罚白露世世代代做谷城的妻子。
我哈哈大笑,便依照他说的写了欠条,还顺便用大拇指沾口红在纸上按了指印,算是签字画押。
想不到当时这样浪漫的一个玩笑,现在竟然被刘凤拿来大做文章,真是可笑可悲。
“妈,那是我们开玩笑随便写的,另外一张呢?”
我笑着道。
刘凤的表情却很是严肃,“你开玩笑,我可没玩笑,另外一张我已经烧掉了。当年你借钱去给自己娘家用的时候,谷城后来找我说起,我当时便很反对,无奈钱已经被你拿走了,我只好让他对你连哄带骗写了欠条。并且你看清楚点,上面的名字写的不是谷城,而是谷唯。也就说,你现在欠着谷唯的债。”
我登时傻了眼,拿起欠条一看,上面的名字真的是谷唯的。
谷唯是谷城的堂妹如果欠条上是她的名字,那我离婚之后是必须还给她的。
想不到谷城跟自己的母亲合伙挖坑让我往里跳,得知这个消息,我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刘凤振振有词地甩话道:“当然,如果你肯答应跟我儿子离婚的话,这份欠条我可以既往不咎,当场烧掉,另外晓冉的抚养权也可以归你。”
我不知死活地又问了句:“我若是不呢?”
“哼。”
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刘凤将那张欠条在我脸前晃了两下,“那你就注定要落得一身债务,并且失去抚养晓冉的机会!”
谷家上下都知道,我对晓冉看的比我的命还重要。
“白露,你自己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我的话,想明白打电话给我。”
说完,白露转身就走,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回家的,总之两条腿好似被抽了筋骨似的绵软无力。
过马路时,我恍惚把红灯看成了绿灯,被迎面而来的一辆汽车差点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