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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对,以前你还穿这身衣服的是时候,就是这么叫我的。来,再叫一声……”
“季晨远,放了我吧,我该回去了,求你,家里的人,真的很需要我!”
季晨远咬着牙,眼白骤红。
他撕开我的衣服:“到了这里,你今天就别想回去!”
胸口突然生凉,然后他微润又浅凉的嘴唇吻了过来。
痛……
仍然是痛。
原本就喝了酒,到现在本就身体不适。
连肌肉都在收缩发疼。
有时候疼得睡不着觉了,我到外面慢跑,越跑越疼,越跑越累,累到极致,就睡两三个小时,然后精力就充沛了。
季晨远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摧残我身心。
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几乎让我骨散。
要命的是,我掉在门口的包里,手机骤响。
大半夜的,若非急事,不会有人给我打电话。
哀求季晨远,哀求他停下来。
可是他越发狠厉:“怎么,你男人等不了了?打电话催你了?”
几乎就是这瞬间,我快要脱口而出说那男人就是他儿子。
可我仍旧无法说出口。
他要是看到幺豆,会嫌弃他么?
嫌弃他两岁多还不会讲话,还没什么表情,不如别的孩子聪明。
电话**一遍又一遍,季晨远也一次又一次。
我放空的瞬间,他边要我叫他晨远哥哥,他说,应该要专心。
直到他睡过去,我才踉踉跄跄下床,几乎是用爬的,爬到了门边,从包里翻出手机,才发现手机已经没有电了。
我没带充电器。
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我捡起外套,哆哆嗦嗦套好裤子,拖着包,扶墙出去。
还好,还好我包里有钱,能打车。
现在已经凌晨四点。
真正的昼夜交替时分。
那一刹那,脑中都是花火飞溅,谁打来的电话,幺豆有没有事……
……
回到住处,我头一次不顾邻居大姐是不是已经睡下,一下下敲门。
可是无人回应。
我又回自己家,把手机充电,第一时间,看到来电显示。
电话好几个,有邻居大姐的,有陈岩温的。
还没回拨,再次接到陈岩温的来电。
十几秒后,手机掉在地上,我呆愣着不知所措。
他说,幺豆高烧,正在医院急救。
半夜打不到车,我只能忍着痛,不要命地往医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