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全赖父亲大人教导有方。”
王诲高声笑了一会,与他的子孙们又闲话一回,忽然问道:“对了,清平、淼淼两位小友何在?怎么不见他们?”
这老头怎么回事,事事都要捎带着我们。
程淼淼习惯性地抓了一把瓜子儿揣进怀里,胳膊肘碰碰叶清平:“哎,去不去?”
“不去……也不太好,毕竟是老前辈的心意,怎么说也是要珍之重之的。”
“那……”
“太子殿下到!”
一声高喝,打断了程淼淼的言语,身边的桂喜儿反应极快,才刚听见一点声音,立刻便抛下他俩,陪着笑扑过去几步,而后“扑通”跪下: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家的人也一样整齐划一的下拜,当然,除了那老家翁王诲。
毕竟是长辈,年事已高,且又有身份地位,能站起来作揖,已经很不错了。
程淼淼哪见过这阵仗,看着那形容华贵的太子,再看看这乌泱泱一大群人,早呆住了,叶清平赶忙拉她跪下,不过还好,太子并未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一下马车,便直奔王诲而去,一边走一边微笑道:“老家主快快请起!”
太子这一来,王诲要见程淼淼和叶清平的事也就撂下了,于是程淼淼得以继续欣赏风景,偶尔还能看看王诲和太子的戏。
前面还好,王诲也不是很在乎太子的样子,多数时候,要么喝茶,要么眺望远方,而他的儿子们却是捧着、黏着太子,热情的跟什么似的。
就连管家桂喜儿,也是一脸的马屁样,太子不慎失手掉了茶杯,他立刻便麻利儿地接住了,动作快底盘稳,太子对他点头,想必是赞许他乖觉。
程淼淼一边嗑瓜子,一边在心里犯嘀咕:这什么情况?王家再怎么家大业大,王诲也不过是个经商之人,不能对王储无礼吧?
难道这就是离国的习俗?老辈就可以随意倚老卖老,即便对方是一国储君?
但是看到后面,就有意思了。
太子拿出一卷绑了丝带的卷轴,不过是说了“此乃父王亲笔手书,为老家主七十大寿之赠礼”,王诲竟一改之前态度,双手接过那卷轴,如同接过绝世珍宝,老眼里还挥洒出几滴热泪,惹得少爷们和太子劝了许久,方才止住。
这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