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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伺候,大将军亲自出马,操着木板在她屁股上打了二十下。
唐真真看她爹打得那么买命,趴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其实一点眼泪也没流。
他爹心疼人参,下手那么狠,不好不配合他。
早有准备的唐真真洋洋得意,打在身上不痛不痒,看到自家娘泪眼汪汪地守在床前,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有几次她想把屁股里的软垫拿出来给娘看,可一想起哥哥说过这是她们之间的秘密谁也不能告诉,就又收回了手。
真儿,来,你哥去镇守边疆了,娘为你擦药。
唐真真一听这话瞬间从床上跳起来,娘,我没事,这么多年早练成铁骨了。说着,还怕她不相信拍了拍屁股。
自家娘向她投去狐疑的目光,唐真真眼见遮掩不过去,低了头想着怎么说,门外管家的声音及时传来。
夫人,公子来信了。
唐真真抹了把冷汗,头一次觉得管家苍老的声音是如此好听。
她娘周筱敏起身去拿信,再回来时手上有一只木雕娃娃。
你哥给你的信。周筱敏把信和木雕塞到她手中,一个人拿着自己的信抹着眼泪走去她屋里。
唐真真兴奋地端详木雕娃娃,梳着花苞头,浓眉大眼,笑起来的模样像盛开的牡丹。这个娃娃好像自己,唐真真惊喜地发现。
她三下五除二地拆开信,借着窗外柔和明媚的阳光,不放过一个字地仔细。
信上一直在问她在国子寺好不好,有没有闯祸,还有那个木雕娃娃是想着她的模样雕刻的,如果想哥哥了,就拿出来看一看。
看到最后,唐真真有种落泪的冲动,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可哥哥说过,女孩子掉眼泪不好看,她要坚强,这样才配作将军府的大小姐。
唐真真把木雕娃娃放在怀子,时刻带着身边,这样就像哥哥一直陪着她一样。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哥哥在的那些时日,但凡他有空,总会去街上买些新鲜玩意带给自己。还会抱起自己举得高高的,在阳光底下肆无忌惮地笑。
再想想国子寺的日子,唐真真叹了口气。
她执起笔,蘸一方墨,就着透过窗的阳光写得一笔一划,在国子寺里还算不错,除了想让人打瞌睡的诗经还有欠揍的太子。唐真真写完,认真叠起来塞到信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