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缓解灼烧之感开始,这打坐运功,已经成了自己每日不可落下的功课。运功之后,曾乞儿脱下衣裳,给自己擦拭汗珠
“嘎吱。”丫头小杏推门而入,一蹦一跳的,先是看了看擦汗的曾乞儿,开心地将眼睛完成了月牙。又看了眼桌上放着的半碗汤药,小丫头瞬间没了笑意,嘟着小嘴道:“乞儿哥哥,你怎么只喝了半碗药!这可是小杏幸幸苦苦熬制的哦,你不喝药,怎么恢复身体!”
小丫头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曾乞儿无奈地说:“我三天前就已经痊愈了,你这丫头,非得继续逼着我喝药,很苦的……”
“哎呀,这药当然是喝的越多,对身体越好啊。乞儿哥哥你再喝两天好不好,以后小杏保证不逼你喝药了!”小丫头依然不依不饶地道。
曾乞儿放下手中的手帕,又好气又好笑地拿起药碗,开口道:“对了,小杏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小杏听后一愣:“我能有什么事,当然是监督你喝药啦……哦,对了,老万叫你去南厢房找他!”
“恩,谢谢小杏,我先去了。”曾乞儿趁机放下手中的药碗,穿上衣裳就溜出了坊间。
“好的。”小杏点了点头,接着好像想起了什么,“哎,你等一下……”
逃出了房间,曾乞儿竟然有一些紧张。万老哥找自己,肯定就是要告诉自己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还有小腹的灼烧之感,不知道万老哥有没有办法解决。
曾乞儿按照小杏所说,来到了一所偏僻厢房,敲了敲门道:“万老哥,我进来了。”
房间由于常年不受阳光照射,有些阴暗低沉。房间内部飘散着淡淡熏香,味道很是好闻,是曾乞儿叫不出名字的一种香料。
“这种香薰,名为‘私语’。气味清醇、幽雅,沁人心脾。如同少女在耳旁倾诉私语。是去年木棉国的进贡之物。”想象之中的万老哥并没有在此,说话的是一中年男人,男人一张国字脸,声音威严而稳重。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杏儿的父亲,穆隐。”国字脸男人开口道。
“穆叔叔您好。”曾乞儿只知道,小杏从小跟着万老哥长大,小杏称呼万老哥“老万”。从不知道她和万老哥的关系,也没听说过小杏的父母。这人既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