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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要守着,不能再让王爷靠近小姐的身,连院子也不许他进来!”南香抱着木棍,腮帮子被气得鼓鼓的,“小姐,以后南香守着你,哪儿也不去。”
沈念禾心里一咯噔,冒起酸涩的泡泡。
她揉了揉南香的两只丸子似的圆髻,“你这样守着,我夜里会做噩梦的。你还是回去睡吧,楚逸洺今日来过,近日都不会再来了。”
南香不肯放心,还是来到房门外守着。
夜半,一个高大的人影闯进屋来,又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沈念禾惊得呼叫,门外的南香已经被放倒,根本没人能来救她。
沈念禾从床上爬下来要去寻防身的匕首。
男人强劲有力的体格三两步便将她逼到墙角,将她整个人抵在墙沿。
“闭嘴!”
是楚逸洺的声音。
沈念禾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人,借着月色,英气俊朗的五官被清辉描绘得棱角分明,这时她才嗅到他身上扑鼻的酒气。
“沈念禾,既然你这么轻贱自己,那本王便成全你。”他伸手去解她的寝衣。
她奋力挣扎,楚逸洺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一只大掌便轻而易举将她两只手腕缚住,锢到她的头顶。
“楚逸洺!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他说着低头,用唇堵住了沈念禾的声音。
白日里,他的话还一字一句如魔咒般困在她的脑中,如今他又这般羞辱她,甚至不管不顾她身上的伤势如何。
林源卿说了,养伤期间,夫妻不能行房,否则,她便不能再有身孕。
沈念禾哭着哀求:“楚逸洺,我不爱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楚逸洺身形一僵,酒意去了大半。
“嘶啦……”
寝衣被撕碎的声音在凄清的夜里仿佛是绝望的哭泣。
沈念禾像小兽一般呜咽起来。
楚逸洺似乎听不到她的哀求,不管不顾的带着她到床上,似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揉进他的骨血里。
沈念禾渐渐不再挣扎,只是麻木地承受,眼泪也淌干了。
就着月色,楚逸洺看到她那双黯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