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压抑着什么一般，只是她与苏曜不过初识，自然也不会联想太多。
“作画的是我父亲，若有机会，我可以带你见见他哦。”沈轻雪轻笑道，在她看来，苏曜不过是对父亲作画的功夫十分钦佩罢了。
她没有看见，她话才出口，苏曜身子竟是轻轻抖了抖，身侧的拳头紧了紧，又强忍着松了开。
转过头，苏曜脸色有些奇怪，低声对沈轻雪道：“昨日的事情多谢你了，我还有点事情，就不多搅扰。”
说着，也不等沈轻雪说话，转身便往外疾步走去。
沈轻雪显然愣了愣，苏曜话中的疏离之意那么明显，她就算再蠢也能够听得出来，这与她之前认识的苏曜极是不同，让得她一时竟有些适应不过来。
她只是不懂，这忽然的疏离从何而来，难道是那副画？
沈轻雪转头向画看去，却又摇了摇头。
父亲做完这画便被她讨了来，而这么多年，除了两个闺蜜和极少的几位亲人，倒从未让其他人看见，初次相识的苏曜则更不可能与这画有所联系了。
只是再想了想苏曜那奇怪的性子，沈轻雪心中也便释然了，也许他只是忽然想起什么，心情不好呢。
心中朗然，再及抬头，却已经看不见苏曜影子了。
……
“我看见了红龙纹……”街角某处阴暗中，苏曜接通着电话，第一句便道。
那边沉默许久，才传来一道极是动听的清冷声音道：“哪里看见的？你……杀人了？”
“没有，是在一个偶然认识的女人家中发现的，虽然几乎算是最低级别的红龙纹，却很纯正，不是旁支。”苏曜声音冰寒，却又透着股迷茫。
“你回去不是为了复仇。”那边清冷的声音带着些担忧道。
苏曜却是摇了摇头，冷道：“小青和阿跃的仇我忘不掉，也绝不允许自己忘。”
说着，却是轻叹一声：“不过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现在出手的，况且不过是一个最低等级的红龙纹，这可不是我的目标……”
那边闻言明显松了口气，似乎在斟酌着什么，良久，才显得有些小心翼翼道：“文策和叮当回国了。”
苏曜闻言皱了皱眉，沉声道：“胡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