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灵听此，清冷的玉颜总算出现了些许龟裂。
“胡闹，你听谁说的？”清冽悦耳带着些许寒意的话音落下。
小团子看着曜灵面上的清寒，狭长的狐狸眸染上了雾气，看着红红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一个人默默承受了这么久，当有人戳中了心事便一定会爆发。
就比如此时...小团子扑在曜灵怀里哭成了泪人儿。
抽抽噎噎道：“呜呜...师父...是莲华偷听到的...父君是妖，阿娘是人，莲华是妖和人的产物...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可是莲华真的很爱父君还有阿娘...现在还有师父...莲华舍不得离开你们...呜呜..”
“可是...每次看着父君为了救莲华..呜...差点变成了一只死狐狸...包括这一次，莲华就很愧疚...很恨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
曜灵垂眸，掩盖下眼中的酸涩，认真地倾听着团子的诉说，修长如玉的玉手轻轻拍打着团子的后背。
看来这小狐狸什么都知道了...明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表面上还要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甚至骗过了所有人。
真是...懂事地令人心疼啊。
“这不是你的错，是天道的错。”曜灵轻轻哄道。
眼眸当中满是思绪，总觉得有很多话要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可是莲华真的好难过...呜..莲华不想因为自己害得父君翘辫子..师父，莲华真的很想变强...求求师父...”莲华抬起头来，小胖爪子抓住曜灵尊者的衣物，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想要变强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会付出比常人惨痛十倍的代价，甚至会丧命...你可承受得住？”曜灵尊者对上小团子狭长深邃的眼眸严肃道。
“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莲华绝不后悔，谢师父成全！”小团子坚定不移道。
曜灵见此，潋滟的龙眸当中划过一道坚定。
心中也有数，便道：“既然如此，本君自会全力助你，至于以后的造化如何，便要看你自己了。”
虽说那个方法很难，但...总好过，就眼睁睁地看着这小团子命运多舛的好。
若有幸，他便能够解开天道的禁锢，修回自己的真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