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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捶着腿,细声款语。
“这是冀王舅舅自小给大表哥定下的亲事,大表哥孝顺,才明知郑王阴狠昏聩,仍要迎娶那位郑王府郡主,却哪里想到那郑王如此狠毒,竟在迎亲路上埋下伏兵,幸而大表哥福大命大,才逃过这一劫......”
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听说大表哥带了上百个护卫去迎亲,回来的不足二十个,一想到万一......华儿就后怕极了......”
她的话,就似一瓢泼在烈火上的滚油,老太妃更气了,“连你这个小孩子都知道郑王不是个东西,我那好儿子却不知道,逼着他去迎娶,险些害了我的寒哥儿!”
这却是把怒气洒到了冀王头上,“什么自小的亲事,都是那个狐狸精使计害得,病怏怏的要死了的时候,要我那好儿子保住她的女儿。我那好儿子一辈子栽在她身上,就这么把寒哥儿搭进去了。天可怜见,寒哥儿无事,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他没完!”
忽见琼华垂了头,老太妃觉出不对,冀王虽是她儿子,当着小辈揭他的短,到底不像话,咳了声,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不再说话。
“姑祖母,那......先郑王妃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冀王舅舅才......念念不忘.....”
孙琼华轻眨眼睛,轻声叹道,“作为她的女儿,那位郡主想来也是个绝色佳人......”
一句话,又让老太妃想起了她发怒的肇因——郑王自揭家丑,承认亲女与人有私。
老太妃再看不上郑王一家子,那也是他们冀王府三媒六聘定下的世子妃,她们可以嫌弃鄙视,却不能接受她和旁的男人暗通款曲,这无疑是一记甩在冀王府的响亮耳光。
简直是耻辱!
“那等毫无廉耻的女子,长得再美,都遮不住满身肮脏。”老太妃啐了一口,又教育孙琼华,“华儿你金尊玉贵的清净人儿,提起那种人,都脏了自己的嘴,以后不得再提起她。”
孙琼华盈盈水眸委屈的转了转,为难的应了下来。
老太妃自是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却以为是小女孩起了好胜之心,要在容貌上争个一二。这傻孩子,自小就喜欢寒哥儿,她瞧得清清楚楚,以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