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又丑的模样！”
司藤回神，认真反驳：“我不丑。”
听她这话，那些佣人笑得更加欢快：“我看不止是丑，还脸皮厚，陈小少爷虽说是个私生子，出身不太干净，但人家现在好歹也算半个继承人，可你呢，又蠢又胖，帝都谁能看得上？”
司藤本不想搭理她们，但是听见她们这样说陈星旭，却忍不下去：“你们不准说他！”
可她的话并没让佣人住嘴，反而更加变本加陈，不只是说陈星旭，把司藤也数落了一番。
司藤忍不住，朝着他们冲去就要教训他们。
一时间，尖叫声响彻了陈家。
楼上，听完管家的汇报，陈星旭脸色了下来。
刚到门口，就见和佣人打在一起的司藤。
“司藤！你在做什么！”
男人冷冽的声音，让司藤的动作一顿。
她回眸就看见陈星旭铁青的脸，像个被家长发现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忙收回了手：“她们说我丑，还说你……”
那些诋毁侮辱他的话，司藤说不出口。
而陈星旭却只是冷着眉眼，沉声开口：“道歉！”
司藤愣了下，背脊却挺得很直：“我不要。”
“我说了，道歉。”陈星旭陈声命令着。
司藤身子一颤，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莫名感到陌生。
良久后，她眼圈微微泛红：“你变了。”
陈星旭一噎，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四目相对，气氛陷入了僵持。
一旁被打的佣人不甘心的低喃：“你说陈小少爷该不是喜欢那个丑女吧？”
“哪里是喜欢啊，是不敢，谁不知道陈小少爷被她父亲看上，若是能有司家的帮助，他何愁成为不了陈氏的掌权人。”
佣人的嘀咕虽然声音小，可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
陈星旭垂着的手攥紧，他一个人努力了这么多年才到现在的位置，怎么就变成靠别人的帮助了？
司藤自然也听到了她们的话，见陈星旭被这样议论，她转过头就要训斥那些佣人。
他现在已经变的这么好了，他们凭什么还要这样说他！
可叱责的话还没出口，就听到身后陈星旭冰冷的声音响起：“她们说得对，你是很丑！”
一瞬间，涌到嘴边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司藤怔怔回身看向陈星旭，一双眼里是说不出的情绪：“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