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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吧?可她已经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改一条裙子,又能挽回什么?
姜思柔,今晚走着瞧。
她没理会周围人的疑惑,滑下床沿准备穿鞋离开,可就在绑上鞋带的那一秒——
小暖!我闺女呢?怎么回事,在你们这里摔晕了?洪亮急促的嗓音从走廊尽头传来,那种遥远的熟悉感,让她的动作不由一僵。
爸爸?
她有多少年……没有听过爸爸的声音了?
她睁着发酸的眼睛,往医务室门口张望,果然下一秒,就等来了风风火火的祝清让。
唉小暖!怎么样了?他直接冲了进来,慌乱地检查着她的手脚,怎么摔了?磕到没有啊?能动吗?还能走路吗?
……那一瞬间,她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近乎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还没有苍老。没有在那维持生命的仪器下,干瘦得如同一副枯骨。
她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他的啤酒肚上,终于释然一笑,摇了摇头:爸爸,我没事。爸爸,我在一切发生之前,赶回来了。
没、没事啊?祝清让磕巴了一下,确认她安然无恙之后,反倒又别扭起来,女孩子家家的,骑什么马?压根不会的事,逞什么能?
一切都是记忆力的模样。
当年她和爸爸的关系并不好,原因她不记得了,大体都是青春期的叛逆。他们很难好声好气说几句话,比如眼前这情景放当年,她肯定会跳起来怼回去。
但现在不会了,因为她再也不想对着机器围绕的病床道歉了。
爸爸……祝暖眼睛一酸,哑声扑在了对方怀里,我……对不起。千言万语,所有的心酸和歉意,都汇集在这一句话里。
那马是你能……祝清让的动作一僵,絮叨到一半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
他显然没料到能听到这三个字,也并不知道这三个字背后的一切,于他而言,他能想到的,就是父女最近一次的吵架——
爸爸也有不对的地方。他诚恳地叹了一声,爸爸知道你想让我参加学校的毕业晚宴,可我等下要出差,真的去不了。你也知道,城东那块地,我们争取好久了……
城东?
祝暖皱了皱眉,几乎脱口而出:有什么好争取的?那里是厉霆爵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