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领不回尸体的原因了。
这回,案件终于侦破,家属们一边痛骂着行凶者不得好死的话一边要求警方马上归还尸体,这样他们才能送逝者最后一程。
我随身携带着一箱子的工具,骑着小毛驴朝殡仪馆方向快速驶去,没多就,就来到了刑警队在殡仪馆里安置的一个小房间,我们这市里的刑警队资金本来就不怎么足够,别说法医他们没有一个像样的解剖室,更不用说我这样一个入殓师了。
我停好车,拿着工具箱来到门口,这房间也只有我一把钥匙,所以出入也就我一人,一般许姐也不是经常来这里,我刚拿出钥匙,门就吱嘎一声自己开了个口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房间就我一把钥匙,门怎么会自己开,我微微后退了两步,生怕从房间从走出什么东西来。
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虽然经常对着尸体,可这种感觉还是让我背脊发凉,这时候,从门缝中伸出一只带着白色橡皮手套的手来,除了这手,我完全看不到其他部位,但很快,抓住门的那只手一把把门给推开了。
门是朝着里面打开的,从门内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来,这少妇齐耳短发,一副黑框眼镜架在鼻子上,秀气的脸上多了几分成熟女人该有的气质。
我一看居然是许姐,可她没有钥匙啊,怎么进来的啊。
“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来了也不说进来,站在门口干嘛啊。”许姐从门内走出来看到我站在门口也是吓了一跳,一个劲的拍着胸口。
“我也刚到,刚才门自己打开了,也是吓了我一跳,可许姐这里不是就我一把钥匙嘛,你怎么进来的啊。”我疑惑道。
“我到刑警队去拿了把备用钥匙过来的,这不是家属要的急嘛,所以我先过来把尸体先软化一下,这在冷冻箱里这么长时间,不拿出来放段时间你怎么弄啊。”许姐白了我一眼,还是不停的拍着胸口。
“许姐,别拍了,再拍就没了。”我用手指着她的胸口说道。
许姐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几个小动作居然在我眼里变的这么邪恶,一听出话里的意思劈头盖脸就是对我一顿“咏春拳”。
要不是我年轻,身强体壮,早就被这野蛮女上司给打的全身